廖英明从短暂又永恒的痛苦中恢复了过来。他拿起酒瓶给自己的杯子重新满上。“小小,我们干一杯。”
“廖大哥,你已经喝得够多了。”
“怎么陪大哥喝一杯,都不肯啊。”廖英明的脸上浮起了些许红晕,他望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微微一笑,一昂首,一干而尽。
廖英明的大手又伸向了酒瓶。
宁小小站起了身,抢先把酒瓶拿到了自己的手里。她微蹙娥眉,“廖大哥,你不能再喝了。”
廖英明没有醉,区区几杯红酒又怎么会放在久经沙场的他的眼里。但他的心头,非常的不舒服,借酒消愁愁更愁!
“小小,你怎么会和叶司长来了k市?”廖英明略微转移了一下话题。
宁小小唤来侍者,让他把剩余的红酒撤了下去。
“叶司长说,要来k市看看,那我就只好陪着他来了啊。”宁小小有些避重就轻。
“没说老实话啊。呵呵。”廖英明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澈,刚才还靡布眼眶的狰狞血丝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廖大哥。陪同叶司长的命令可是你们省政斧直接下达的啊。”宁小小毫无顾忌地瞅着廖英明笑。她对于廖英明的语气有些不满,所以顺势又把皮球给踢了回去。
廖英明沉吟了半响。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宁小小。宁小小在他的视线下略微有了一些慌张。
廖英明试探了一句:“小小啊,你可是咋们黑省的干部。有些事情,你的心应该向着咋们黑省才对。”说着,廖英明笑了笑,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宁小小的碗里,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她的面部表情。
宁小小怔了一怔,有些怯懦地答了一句:“廖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我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来吃菜。”廖英明朝着宁小小的碗里夹着她喜欢吃的菜。“小小啊,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对了,你廖大哥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后半场宴席,两人都各怀着心思。
廖英明帮宁小小安排好住处以后,思虑再三,还是给刘韵去了一个电话,把他的猜测微微说了一说。
在电话中刘韵打趣道:“英明啊,怎么舍得套你家小小的话了?”
廖英明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我家的呢。”他略微有些后悔,没有把握住用餐时的那种气氛。看样子,他和小小之间的事情,只能另选他曰再做计较了。“叶天那儿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你让底下好好查上一查。别到头来,我们全栽在一小辈的手里!”
“怎么,语气不太对哦,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酸呢?”听筒中满是刘韵的娇笑声。“不会是你家小小和叶家小子有些。。。嘻嘻。”
“说正事呢。别打岔。你这两天,也好好想一想,如果上面真得下决心的话,那。。。哪儿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我的意思是,官面上的。”廖英明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过滤起黑省林林种种的官员来。
中央真得要查究黑省的问题,必然将是上下结合的运做。如果没有黑省本土势力的配合,廖英明并不认为中央能在黑省掀起多大的波涛。
“这的确是个事儿。我回头好好琢磨琢磨。好了,不和你聊了,他们已经来了。呵呵,我这个做主人的也该出去招待招待了。”
刘韵把电话搁好,从席梦思上爬了起来,从衣柜中随意地挑了一身行头,莲步姗姗地走下了楼。
大厅中,已陆陆续续地到了七八位,中年男士偏多。
其中的三五位显得有些不耐,眼神不时地瞄向楼梯口。另外的一些,就比较沉得住气了,不是握着酒杯浅思,就是与身旁的悄悄耳语。
气氛似乎并不那么让人觉得轻松。
高根鞋在木制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大家知道,主人来了。
刘韵千呼万唤始出来,自有她的道理。不光是为了显摆,还刻意地对楼下的几位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大厅中的众人都知道,刘韵的背后,就是*海。不论*海是否知晓刘韵的行止,夫妻之间的那种紧密联系,却绝不会为任何华夏人所忽视。
没错,厅中的诸人,都是在政商两界可以呼风唤雨的[***]。可,人家*海,却早已到达了高干的级别。
再者,自家的生意,很大程度上还要依靠人家帮衬。。。因此,当刘韵走下楼梯之后,诸人都纷纷站起身来问好。
“不好意思,麻烦各位了。让各位晚上专程过来一趟。”刘韵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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