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岳大惊,回头朝头顶看了下,右手心捏着一枚特制金钱镖,几步就冲上了楼梯。刚冲进房间,桂雨濛就一把扑进了董天岳的怀抱,指着窗外的黑影道:“有个黑影,我好怕!”。董天岳不知如何是好,安慰道:“别怕,我去看看。”
房里只开了粉色床头灯,光线有些朦胧。董天岳朝窗户那看了看,发现窗帘没有拉满,松开桂雨濛的胳膊道:“你躲在我后面,我去看看。”
“嗯。”桂雨濛怯生生的跟在董天岳身后。董天岳右手心捏着金钱镖,暗自运送真气打开透视眼,看到窗户外面楼下有一颗高大的参天大树,好像是广玉兰树,上面蹲着一只野猫,眼睛绿的发亮!
“原来是只野猫。”
董天岳看清后叫桂雨濛把大水晶灯点上,走过去拉开窗帘,窗外传出“喵”的一声嘶哑的叫声,那野猫忽的闪身跳下树头,跑的无影无踪了。
“别怕,不过是只野猫,你怎么不开大灯呀?”董天岳关好窗,把窗帘拉好,回头对桂雨濛道,心说,那丫头平曰里看起来牛的很,没想到晚上胆子这么小。
“人家不喜欢开大灯睡觉不行么?”桂雨濛昂头道。
董天岳有些无语,从腰间取出一柄带刀鞘的瑞士军刀,递过去道:“好吧,那一会你就抱着这柄匕首睡觉吧,这样就不怕了。”谁知那丫头突然红着脸道:“我不要……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觉啊……我是说我很怕……这样会有安全感的……”
桂雨濛后面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也听不见,脸色潮红,不过董天岳却是听的清清楚楚,玩笑道:“靠,你穿着薄薄的粉色睡衣,搞的这么姓感。我们俩个又是孤男寡女,我怕万一我把持不住怎么办?”
桂雨濛银牙咬着嘴唇,羞涩难当,好不容易开口了,这木头居然还要拒绝?这要是换着孔泽辉,那不早就饿狼扑上来了?桂雨濛越想越气,快步走过来,猛地接过董天岳手里的匕首,对着董天岳的裤裆比划了一下道:“你要是敢非礼我,我就切了你的小jj!”
董天岳吓得连忙捂住裆部,尼玛太彪悍了,后退道:“我的姑奶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没继承董家香火你就给我太监了?你也太狠了吧?我闪还不成么?”说完扭屁股就跑。
看着董天岳夺门而出,咚咚走下楼梯,落荒而逃的背影,桂雨濛哭笑不得,但也没脸再喊董天岳回来了,心说,或许这种心跳的等待就叫爱情吧!
话说董天岳跑回楼下,心叹:“哎,忏愧,差点就把持不住了!这丫头。”话虽如此,董天岳却不敢入睡,万一楼上的女人再尖叫他还得去看下。果然,在地毯上打坐了不到半小时,楼上又传来了桂雨濛的尖叫声。董天岳蹭蹭蹭从楼梯跑上去,关心地问道:“怎么了,野猫又来了?”
谁知,桂雨濛却是笑嘻嘻朝他扮鬼脸道:“嘿嘿,这次是逗你玩的,看看我的话在你那是否还管用。”董天岳表示无语,“大小姐,别闹了。”旋即转身离开了。桂雨濛气的直跺脚,心说,真没情趣,朝董天岳的背影嚷嚷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呀?你以为我真是胆小鬼啊?”可是转念一想,她还真希望董天岳叫她胆小鬼呢。
这次下楼后,董天岳没再打坐练功,万一这丫头再一惊一乍的,被她搞的走火入魔就不妙了。董天岳只好仰面躺在沙发上想心思,准确的说,他又在想璟儿了。
“哎,要是让璟儿知道我和雨濛同开了一个房间,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还好,哥定力够强,要不然雨濛那丫头我还真把持不住。嘿,那丫头粉色睡衣里穿的似乎是紫色的文胸,哎呀呀……不可以再想了!”
董天岳的脑子里似乎开始打架,那是肉体欲望和精神爱念的斗争,要不是理智的束缚和压制,董天岳就无耻的留在了楼上了,然后。咳,咳,孤男寡女,干材烈火,不发生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好吧,为了保住那纯真的爱恋,那就克制住自己的肉体欲望吧。
“坏东西,给我下去,还往上翘?”董天岳对着自己顶起的裤裆骂道,样子十分滑稽。效果好像不明显,只好口中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待他念到第五遍,心中的欲火已被全部浇灭。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快十二点的时候,董天岳觉着楼上不再有动静,以为桂雨濛睡着了,便打算打个小盹,小睡一会。谁知楼上那丫头突然尖叫:“啊!董天岳,快来……”
董天岳打了个哈气,慢慢腾腾的爬起身,口里念叨:“我还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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