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起來农作的乡民赶到时,安老头被按在田里喝了几口混水,好在的是田里沒有化肥,可谁能想到的是,乡民们簇拥而來制止这些人,这些人却一点也不怕,其中几个拿出证件,指着他们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是农业部的,你们非法种植弄农作物,是要判刑的。”
來的只有附近十几个人,本來簇拥着想把安老头救下來,可看到对方打着农业部招牌,顿时有些底气不足。
“你们先把人放下,打人就不犯法了。”有个公司技术员赶紧说道。
“打人,我们是在执法,阻止他种植非法农作物,可他却公然抗法,你们赶紧让所有人停工,把田里的秧苗都给我拔了,否则把你们全部抓起來。”微胖的眼镜男冷道。
但是乡民们都沒有动作,东方国际承包了土地,要他们种什么他们就种什么,现在东方国际给他们发工资,他们必须完成任务,更不可能去拔掉插上秧苗了。
“这是公司让我们种的,你有什么事去找公司啊,找我们这是欺负人,欺负人啊。”安老头被按在水田里缓过气來來,立即怒吼道。
“你这老家伙公然抗法还有理了。”说着那微胖的眼镜男又是一脚下去,把安老头按在水田里足足十秒。
安老头已经老了,身体本來就不怎么样,被按下去十秒钟,整个人弄起來就直接昏死了过去,在也沒了劲头,其他乡民看到这一幕,都被吓住了,连这几个农业部的调查员也皱起眉头,却沒打算施救。
公司的那个技术员看到如此,赶紧走过去蹲在地上准备施救,却被那微胖的眼镜男一脚踹翻在了地上,说:“谁让你救他了,赶紧让他们停工,怎么插上秧苗的给我怎么拔出來,拔不出來,把你们全抓起來。”
乡民们十分气愤,却是敢怒不敢言,但他们都沒有动作,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死人了,政府官员打死人了,政府官员打死人了。”
这人便喊,还边往远处去,于是隔着几里的人都听到了,不论是公司的农业技术员,还是正在插秧的农民全都往这边赶了过來,在他们还不了解情况之前,其实是來看热闹的,可当他们了解情况之后,面对着这几个调查员,全都是怒目而视。
一瞬间,就聚集了上百号人,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镰刀,气势大有一股封建社会农民起义的架势。
几个当地调查员脸色都不好看,那个微胖的眼镜男也被吓住了,毕竟有上百号人,他们这次下來可是秘密调查,却沒想到这里民风如此彪悍,但他想到自己是农业部派遣下來的调查员,底气顿时又上來了。
“你们这些刁民,这是想造反了吗。”眼镜男大喊道。
他本以为这句话可以吓住这些乡民,却沒想到乡民们越來越激动,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打死他,让他偿命。”
随后形势一发不可收拾,在开秧门的这个日子里,水田里发生了震惊江南省的农民与农业部调查员的血腥冲突,八名秘密來东宁市调查新作物种植的农业部调查员七名被打成重伤,还在医院里抢救,还未脱离危险期,一名直接被锄头敲破脑袋,当场死亡。
当叶梦龙得知此事后,脸色大变,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农业部的人跑到自己家田地里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和农民起冲突,可她很清楚,这是件大事,有可能危及整个东方国际二期的江南省计划。
“据属下报告,农业部的调查员秘密來访,并且在水田里和乡民安家顺发生了冲突,首先动手的是农业部的调查员,他们要求安家顺停下手里的工夫,安家顺沒有停下,最后起了矛盾,后來的事情”牛经理报告道。
闻言,叶梦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安家顺,这个人不会和苍龙有什么关系吧。”
牛经理点了点头:“有关系,他有个孙女叫安秋月,是去年高考的高考状元,也是试点班的学生,现在在北京大学念书。”
“她是苍龙的学生。”叶梦龙额头黑线直冒,她担心这件事要是让苍龙知道了,估计就不是简单的刑事案件处理了,而且被打伤打死的还是农业部的调查员,“对了,早稻一号的种植,难道沒有上报省农业厅吗。”
“沒有。”牛经理摇了摇头,“而且根本不需要上报,因为早稻一号属于水稻范畴,在基本农田保护区里,是可以种植的,除非是转基因作物才需要上报到农业厅报批农业部,可是早稻一号又不是转基因植物,根本就沒必要上报上去,更何况在研究的过程中,研究所应该和东宁市的相关部门有过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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