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打完了,事情却还沒结束,马丁和姚云两人相继被赶來的学校领导送往了医务室救助,最后还來了救护车,先把姚云送到了医院,至于马丁本來也应该送往医院的,可医务人员都近不了他的身,敢碰他的都会被攻击。
于是,学校的医务人员只能给他进行简单的处理,好在的是马丁的伤并不严重,都是些皮外伤,比起被咬中大腿十几分钟的姚云來,算是轻很多了,整个学校都得知了这件事,北中是个人都在议论。
姚云的父母先后到达了学校,要求学校严惩苍龙,并且支付所有的医药费,还要学校开除马丁。
为此马丁的父亲也到了学校里,刚得到这件事之后,这位來自美国的黑人是战战兢兢,不断的给姚云的父母道歉,又向校领导说情,想让学校宽大处理。
苍龙被叫到了政教处,校董事会的人几乎都來了,似乎是想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可他们都知道苍龙是教育部的特聘教师,沒想到第一天上课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研讨的是如何处理苍龙给姚家的人交代。
但是,很快教育部高等教育司的杜司长就來了电话,校董会无权处理苍龙,让北中校董事会成员十分为难。
最后他们把苍龙放了,处理的结果也很快出來了,马丁成了替罪羊被开除,学校支付所有医药费。
对于这个处理结果,当时姚家父母还很不满,毕竟苍龙才是罪魁祸首,身为老师居然纵容学生打架闹事,应当解聘,同时沒收的他的教师资格证,只不过后來姚云的父母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于是在也沒要求处理苍龙。
事情发展的总是很迅速,处理的也相当的巧妙,最后谁也沒损失,一直受欺负的马丁,成了罪魁祸首,将在明天的师生大会中,被校董事会裁决开除,并且还得向姚云道歉,这就是处理的结果,虽然还沒认定,却让心力交瘁的马丁父亲十分无奈。
下午,苍龙來到了医务室,马丁失神的低着头,不愿意让任何人靠近自己,苍龙走过去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马丁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苍龙的手就咬,医生赶紧过來帮忙,想制止马丁,可苍龙却不在意,被马丁死死咬着的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发泄够了吗。”苍龙淡淡道。
医生有些发毛的看着苍龙,沒想到被这样咬着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刚才有一个医生被咬了一下,眼泪都出來了,可苍龙硬是什么事都沒有。
马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咬着咬着突然就哭了,他慢慢的松开嘴,转过头哭了起來:“对对对不起,苍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
苍龙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心底有些不忍,说:“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可是我辜负了我爸爸的期望,他现在一定很难过,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不应该这么做的。”马丁自责道。
“难道你应该让他们欺负不成。”苍龙反问道。
“忍忍一下忍一下就好,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不让我在忍下去啊。”马丁抬起头有些责怪,最后又低下了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责怪你,对不起”
“可以忍一时,但绝对不能忍一辈子,更何况忍也得看是忍在什么地方,除非你真觉得他们欺负你是对的。”苍龙坐在一边微笑道。
这时医生也有些看不过去,马丁从來这个学校就被别人欺负,经常來医务室,却从來不会去告状,医生们都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因为他们沒办法去管这种事情,因为他们无权无势。
看着师生两人,医生主动的离开了医务室,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不,在美国至少不是这样的,我我好想回美国我好想回去,那里有我最好的朋友,可这里,只有欺负我的人,我恨这里,恨这里的一切。”马丁说着,目光里满是仇恨。
“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抱怨环境只会让你变得懦弱,想象一下,如果你回到美国,你只能告诉你的朋友詹姆斯,我是受不了中国人的欺负才回來的。”苍龙顿了顿,继续道,“那样,你的朋友会怎么看你。”
“他他会觉得我是懦夫。”马丁犹豫了一下,随后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詹姆斯的。”
“我知道你大多数事情,尊严不是别人给你的,而是需要你自己去树立,同样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学会保护自己,一味的懦弱只会让人变本加厉。”苍龙淡淡道。
“那我应该怎么做不,我打架肯定会被开除的,在中国沒有平等的法律來保护我,有的只有权势的威逼,我已经沒有机会了。”马丁一脸失望。
“我们必须接受失望,因为这是有限的,但我们不能失去希望,因为那是无限的。”苍龙平静道,“还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吗。”
“伟大的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马丁严重突然焕发出几分神采,可随后又低落了下去,“可这里不是美国。”
“七十年代之前的美国,有色人种是一直遭受到歧视和不公正待遇的,因为伟马丁·路德金,才唤醒了人们要求公平待遇的意识,你想想,如果当初的马丁路德金和你一样,遭受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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