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这么一帮哥们都在场,被人砸了场子兴师动众的过來,总不能屁都不放一个就走了吧?
北京人的特点就是,不跟你较真就绝对不较真,一较真就认死理,就是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这就造就了王安安不顾劝阻,硬着头皮也要把门给敲开的缘故。
“等会有人开门,先绑了,我们只要得罪我们的那个,其余人等一律不许动他们,听到了沒有?”王安安放下铜环说道,显然他心底也有很多顾忌。
“安子,我总觉得不对劲,要不趁早咱撤吧,那个小女孩我怎么都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身后一个哥们说道,这帮人纨绔,却也都不傻。
“甭管是谁,來都來了,必须进去,出了事是出了事之后的事,现在只管堵门。”王安安下了狠心。
古老的铜环敲在门上,发出一声别样的响声,一群人心底都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次堵人家和寻常堵人家有些不一样,平时如果他们要做什么,北京的那些便衣都会过來提醒他们别闹的太凶,但现在连个鸟毛的提醒都沒有。
过了一会,门开了,王安安二话不说,拿着手枪就指在了开门的人太阳穴上,嘴里道:“别乱动,动就打死你。”
其余人见出來的是一个中年人,也都围了上來,却默契的沒有乱遭遭的样子,反而一个个都很习惯这场面。
“小娃娃,我劝你把手里的枪放下,别和老子玩这个,否则我替你父母教训你。”出來的人正是贾叔,他早有耳闻,北京城里的一半纨绔不学无术,但也只是少数,却从沒敢惹到他头上來,沒想到今天还真被他遇上了,而且居然还敢拿着枪指在他的头上。
“哎呦,操他妈的,今儿是怎么了,遇到的人一个口气比一个口气大,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把你屎打出來。”王安安却不在乎,“说,是不是有个二十几岁的犊子带着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进去了?”
贾叔却也不生气,他半辈子沒被人用枪指在脑门上了,而上半辈子敢把枪指在他脑门上的人,基本上都入土了,他到并不是不生气,而是被气的乐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把枪指他脑门上,还要把要他屎打出來。
“进去了,不过我劝你还是给你父母省点心,他可不会像我这么对你客气,你们这几十号人,也不够他塞牙缝。”贾叔平静道,却并沒有和他们动手,如果他愿意,王安安的枪绝对放不到他脑门上。
王安安肯定不会听贾叔的话,要是能几句话就能把他吓唬了,他也就不会纠集人马來堵门了。
“安子,别啰嗦了,办正事要紧,夜长梦多。”后面的几个哥们却担心了起來。
“别吱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王安安拿着枪指了指贾叔,威胁道。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堵门,似乎不是这规矩,要不我把他叫出來你和他一对一的來?”贾叔提议道。
“少他娘的废话,安子,别听他的。”王安安沒说话,他后面的几个哥们就着急了,他们都见识过苍龙的厉害,别说是单对单,就是他们十几号人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苍龙,他们敢來这里,是倚仗着手里的枪。
王安安还不至于傻到听贾叔的,拿着枪就要一肘子下去想将贾叔打晕,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这个比他大了几十岁,一看就要入土的中年居然灵敏的躲了过去,还沒等他反应过來,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
下一刻,他手中的枪被缴了械,贾叔一只手夺走了枪,一只手反擒拿着王安安,他终于明白这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了,两个小时之前,他就是这样被苍龙把手臂硬生生的拧脱了臼,谁也沒想到这一幕又重演了。
“妈的.....”后面的几个哥们见到这一幕,拿着武器就要冲上來,贾叔一点也不紧张,只是轻轻的将枪指在了王安安的后脑勺上,冷道:“在敢蹋前一步,我毙了他!”
比起王安安的狠话,贾叔这句话可谓是杀气腾腾,几十号人无论是隔着近的还是隔着远的,都有些毛骨悚然,这口气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有父辈到爷爷,说出这话來,才有这样的气势,只是他们沒想到今天居然在一个开门的老家伙身上感觉到了。
不用贾叔在怎么威胁,他们一个个都退后了,那感觉就像是老鼠见着了猫,打从心底的怕。
“您,您是?”此时他们才想起什么,这个四合院是沒有底细的。
“怎么,你们刚才怂恿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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