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机手犹豫了一下,随后把推土机倒退了起來,离老人和安秋月远远的,在其他地方开始作业了,
见到如此,老人就像是交代后事似的对安秋月说:“娃儿,你别跟着來了,爷爷今天死,也得死在这片土地上,”
说完,老人麻利的站了起來,又跑到了推土机前面,吓的那个机手是心惊胆颤的,他的手要是在慢那么一点,这个老人就得成为推土机下的一滩肉泥,
“你这老泼皮,真是不识抬举,你们家都已经领了补偿款,你还在这里耍无赖,真是无可救药了,”乡长又气又怒,“推,我到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那边的安秋月见爷爷又跑到推土机前面,赶忙跟了过來,可还沒走到一半,就被派出所的几个警察给挡住了,安秋月嘴上骂着什么,全无形象的对警察又是抓又是咬,终究是摆脱了警察,又跑到了推土机前面,和爷爷坐在一起,
见到如此,机手直接下了推土机,一脸我可不敢干的样子,乡长大怒,自己坐到推土机上面,大骂道:“你这老泼皮在不走开,我把你爷孙俩都碾成肉泥,”
老人和安秋月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推土机前面,而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沒几个想管这事的,
见到自己三番五次的警告沒有作用,乡长终于是雷霆大怒,启动了推土机,退后了几米,随后毫不犹豫的就朝老人和安秋月碾了过去,人群里顿时发出惊呼,有闭上眼睛的,有议论的,有担心的,却沒有一个人上前去阻止的,
但是,惨绝人寰的事情并沒有发生,谁也不知道,在此时一个陌生人已经上了推土机,狠狠的一脚把那乡长从推土机的驾驶座上踹了下來,关键时刻踩下了刹车,
无论是警察,还是村民,或乡政府和村委的人脸色都是一变,对这个突如其來的变故感觉到惊讶,
那乡长被一脚踹了下去,摔了个狗吃屎,一站起來,就朝挖土机里面看去,随后骂道:“哪來的刁民,居然敢妨碍公务,给我抓起來,”
于是,两个警察立即朝推土机走了过去,但是他们还沒走到推土机旁边,推土机上的人就启动了推土机退后了几米,一个转弯就朝那位乡长碾压了过去,
“你....你.....你.......”乡长你了半天,也沒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來,而推土机却越來越近,
他只能赶紧往后退,退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油菜给绊倒了,眼看着推土机就要碾压过來,这乡长在泥里面就和螃蟹似的,不断的倒退,直到推土机前面力臂碰到他的脚,这才停了下來,
乡长吓的是一身虚汗,几个警察和村委的人跑过去把乡长拉出來时,才发现他已经小便失禁了,
他们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个推土机上的陌生人,而此时那个陌生人也走了出來,跳下了推土机,几个警察二话不说拿起手铐,就朝他走了过去,那样子是想要把他绑了,只是这两个警察怎么也沒想到,还沒近身这人,就被这个陌生人给放倒在了地上,
看热闹的人沒想到这个人居然胆子这么肥,差点碾了乡长不说,现在还敢袭警,
其他警察顾不上这么多,赶紧围了上去,但是无论他们多少人上來,最终的结果就是和泥巴里躺着的那两个警察一样,被放倒在地,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这个陌生人走到了老人和安秋月身边,伸出了手:“起來吧,和这些人不能讲道理,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当作赌注和他们去赌,”
老人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陌生人,而安秋月却双眼失神,她看着眼前的人,用十几年铸就的坚强,在这一刻全都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她拉住这只手站起來,鬼使神差的就抱住了他,随后失声痛哭了起來,
“我不是说过,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吗,”苍龙安慰着她,“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样抱着我,人家是会误会的呢,”
但是安秋月却不管不顾,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埋头的哭泣着,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苍老师,帮帮我们,求求你帮帮我们,”
“老师,”不仅仅是身边的老人惊讶,连周围的村民也都惊讶,
他们还停留在刚才苍龙开着挖土机碾压乡长,放倒十个警察的惊讶之中,于是在安秋月一句的求助里,隐约的替这个老师担忧了起來,什么老师胆儿居然这么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