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金楼微微惊讶,他们因为距离原因,根本没有听清白蒙和蝴蝶草说了什么。见原本慢慢对白蒙失去兴趣的蝴蝶草要静室,显然是准备和白蒙秘谈一下的节奏,虽然好奇,却也是不敢问的。
这里面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白蒙一样背后有个白起,分析出了蝴蝶草为人知不为人知的无数隐秘,然后得出挖出一个肯定记她跳下来的坑。
而且敢挖这个坑,还有一个最大的前提就是白蒙现在已经不怕蝴蝶草的武功,现在拥有自己的功力可以完克住蝴蝶草。
花金楼亲自带着蝴蝶草跟着去了。花任真可想自己父亲那么多顾忌,直接趴在白蒙的背后,小声问道:“你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她好像非常意外的样子?”
白蒙还没说话,蝴蝶草耳朵就动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对着花任真一笑,同样压低了声音道:“我可不能告诉人,否则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花任真一肚子好奇,可任凭他怎么问,白蒙也不肯说。从这间小厅到斗狗场准备的vip豪华单间并没有多少距离,只够花任真转着白蒙的腰部肌肉三四圈的时候而已。
秦心月给白蒙给了一个短信,告知他自己已经到家了。这是白蒙一开始叫人开车把秦心月送回来了。这是自己在商业上的明棋,肯定不能和这些势力沾染,而且秦心月的出身和家世,在这些事情也帮上不到自己。
她能做的,就是给自己好好赚钱,日后招兵买马策反敌人大将,都要大量的多数来支撑这是肯定的。秦心月只要给自己赚钱,帮助自己把长生药业一点点做大做强,日后变成长生集团,长生跨国公司,垄断几个药品行业医疗卫生行业,各种金钱还不是流水一样往自己的口袋里面淌?
“好了,虽然私心里面我很想和聊聊,但我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女人,而且是个护短的、多变的女人,现在,我又后悔了。”蝴蝶草手握上门把,却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白蒙。
“你想做什么?”
白蒙心下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到了门前,又不是要干他,现在竟然又整出妖蛾子。
白蒙是想和蝴蝶草谈合作对付段青龙的事情,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袁志强原本就算是段青龙的手下,他的手下心向哪里,根本不能被自己掌握。如果能隐秘的,当然更有利于二人的合作。
面对两个巨擘,白蒙只能作为一支奇兵,正面对上任何一个人,他都被大浪拍的粉身碎骨,即使他背后还有很多的政府资源,他的单人武力再高,他的家人他的朋友还有相关的人,却不可能日日守着他们。
“你说了,我是个护短的女人。你打了我的得力手下,我很生气,很想打你。”
“姑姑,你别管我……”应天策被蝴蝶草的手下抬着,目光一直锁定着蝴蝶草的身影,现在听说她为了自己放弃想知道的一件事情,不由露出感动的神色。
蝴蝶草轻轻摆手,止住了他想说的话,看向白蒙,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我不认识你,陌生的小子,我可以要求你表达一下诚意吗?”
“打一架?”
白蒙瞳孔微缩,他一直做好应对蝴蝶草攻击的准备,没有想到他没有偷袭,反而是这样摆明车马提出了挑战。
“没意思,你好意思和女人打?”蝴蝶草作出柔软的样子,“让我打你三枪,不许躲,这才算诚意。”
“这哪里算什么诚意!这是谋杀!”
花任真听到蝴蝶草提出的要求,登时怒了!这个世界上哪有这样的要求,这根本就是要白蒙的命嘛。
“也许我不打要害的……”
蝴蝶草很单纯的笑了起来,干净,可是谁也不可能相信她的话。
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外表越清纯,骗人的技术就越纯熟。
白蒙死死盯着蝴蝶草,努力猜测她的目的。没有任何资料讲她是一个因为手下的事情就可以影响自己判断的,那么她想打自己三枪,还是有其他想法的。
自己不能躲,应该还能讨价还价吧?
白蒙脑海中迅速转过无数个想法,看着蝴蝶草那绝美而慈悲的容颜,越来越盛的笑意实在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白蒙克制着,脚下猛使千斤坠,在地上压出了两个鞋印。
“我站在这个鞋印里面,如果我的脚离开了,就算我没诚意,这样,对得起你那个小红袍应天策了吗?毕竟,他也只是折一条手腕而已。”
蝴蝶草沉吟一会,一双妙目在白蒙脸上来回扫视,忽然笑了起来:“可以!”
“白蒙,你别犯傻!”
花任真呆了,她冲上来死死拉住白蒙的手。
这么近的距离躲子弹,这根本不是人能完成的事情,让蝴蝶草白打在枪,这不是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的手上吗?
“没事,没事,打了人,人家家长找上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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