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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让打你啊。”燕慕容威胁的说道,
“有本事你就打,看谁打的过谁。”伙计把袖子往上一拉,两条结实的手臂就出现在燕慕容眼前,
燕慕容被气乐了,他就是说说而已,让他在这打人,他可不敢,
于是,燕慕容眼珠子一转,后退一步,仰起头,扯着嗓子就大叫了起來,
“岳父,我是燕慕容啊,我來看你了,让我进去吧。”
“哎哎哎,你乱喊什么啊,找打是不是啊。”伙计追了过來,伸手就想去捂燕慕容的嘴巴,燕慕容哪能让他抓到,撒开腿就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喊,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格外响亮,
于是,腾家医馆门口就出现了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一个年轻人手里拎着个塑料袋一边跑一边大叫着岳父,后面一个伙计打扮的人一边追一边叫他闭嘴,
“都给我停下。”就在这时,医馆门口传來一声怒喝,一身白色唐装的腾战站在门口,对着两人怒目而视,
“师——师傅,这小子欠——欠揍。”伙计气喘吁吁的说道,
“行了,回屋休息去。”腾战摆了摆手说道,
“可是,师傅——”
“你跟我进來。”腾战不再搭理伙计,冷声对燕慕容说道,说完就转身向里面走去,
“來了。”燕慕容也不在意,对着气呼呼的伙计嘿嘿一笑,拎着袋子跟了上去,——
腾战的房间很简单,除了该有的家具外,就沒有一点装饰,甚至连电视都沒有,
房间中央的小桌旁,两人相对而坐,
“那个,岳——”
“别叫,我受不起,也不是你岳父。”腾战冷声打断了燕慕容的话,然后就抓起桌子上的一本线装书看了起來,燕慕容低头瞄了一眼,他看的是《金匮要略》,
“嘿嘿,腾叔,來,吃点烧麦吧。”燕慕容把装着烧麦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又从里面拿出两双一次性筷子,掰开,把上面的毛刺都打磨掉,才放在腾战面前,“叔,你可能沒吃过这东西,这是北方的小吃,一般北方人都当早点吃,不过当宵夜也行,这才叫皮薄馅大呢,味道很不错的。”
腾战就像沒听到燕慕容的话一样,依旧低头看书,对那飘着香味的烧麦视而不见,
这老头儿到底咋了,燕慕容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心里也是纳闷,上次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次成这样了,
“叔,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燕慕容小声的提醒道,
“叔,要不你说句话,——吃俩烧麦也行。”
“叔,你叫我进來干吗。”
燕慕容在那自言自语了半天,腾战就是沒点反应,好像书上的东西比眼前的烧麦更吸引人,
“叔,我错了。”燕慕容郁闷的说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哦,你知道错了。”腾战这才抬起头,看着燕慕容问道,“说说看,错哪了。”
“我——我也不知道。”燕慕容都快哭了,“叔,我哪得罪你了你直说吧,我改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