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却不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不过,老头子这十來年对他的教育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杀人就算了,恶心一下人还是可以的,
有着一种矛盾,叫做华夏式矛盾,
古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另一位古人又说,狭路相逢勇者胜,
沒错,燕慕容就要做这个勇者,
于是,小北和庞统都纷纷掏出电话开始排兵布阵——哦不,小北是排兵布阵,而庞统则是打电话求救,
张天傲当小兵的时候就是个火爆脾气,别说班长了,连长把他惹急了他都敢上去捶一顿,
这不,小北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还正在开会,一听说儿子被人拿枪指着,顿时那暴脾气就上來了,那是他的儿子,他可以打,他老子可以打,家里任何人都能打,就是外人动不得,
护犊子的脾气一上來,会也不开了,问清楚小北的位置后,一个电话就打到了杭州军分区,咆哮着让人带一个连去救人,自己更是火急火燎的坐着直升机从南京飞了过來,
不到二十分钟,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就由远而近传來,接着,四辆挂着迷彩的卡车就冲进了西湖祸所的院子,车后箱打开,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车上跳了下來,迅速的站成队形,等待连长的指示,
刚列好队,燕慕容一行人就走了出來,张小北急走两步,跑到肩膀上挂着一刚三星的连长面前,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那连长向燕慕容走了过來,
“麻烦你了。”燕慕容看着眼前的上尉军官说道,
“保护首长家属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连长大声说道,“我是杭州军区一营三连连长龚鹏,请您指示。”
“鹏哥,瞧见沒,就是这家会所。”小北很合时宜的插嘴说道,“燕少宁少我们几个出來玩玩,结果他们倒好,非说我们來闹事的——闹他妈的事啊,沒见过组团出來洗澡的吗,更他妈严重的是,这群人居然还有枪。”
“听我命令。”龚鹏气的脸都青了,一个小小的会所居然还敢拿枪威胁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儿子,这不找死呢吗,
“小北,你说怎么做,今天我就怎么做。”龚鹏说道,“张司令说了,今天你要是不囫囵着出來,他们也别想囫囵着离开。”
“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小北嘿嘿一笑,早就得到燕慕容指示的他转身一指灯~火通明的西湖会所说道,“鹏哥,叫兄弟们上工兵锹,从下往上给我一层一层的砸。”
“好嘞。”龚鹏大笑,对着士兵们一下令,这群小老虎就从身后抽出折叠起來的工兵锹,嗷嗷叫唤的冲进了西湖会所,
顿时,尖叫声,东西的破碎声就从里面传了出來,
庞统站在一边脸色青的吓人,手里的手机都被他攥的咯吱咯吱的叫唤,可他却不敢动,更不敢阻拦,
这群当兵的,他们眼里只有国家,只有首长,只有战友,其他的一概沒有,自己上去阻拦,说不准人家一铁锹就得丢过來,
一楼大厅里的服务员纷纷尖叫着跑了出來,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边,看着那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大厅眨眼间被他们砸的面目全非,
西湖会所位于西湖边,这幢小楼不算高,只有五层,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算不上什么,这是以前的区政府办公楼,后來区政府搬迁,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西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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