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腾湘灵宽敞舒适的办公室比起來,在医院大门口站着的这些人可就遭罪了,
冷空气南下,香港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十几度,现在的气温也只有零上三四度而已,对于习惯了温暖的香港人來说,这种气温无疑就像非洲人到了东北的感觉一样,
五颜六色的雨伞就好像童话世界里的七彩蘑菇似的,从高处看下去,艳丽精致,可雨伞下的人却是一个个冻的浑身发抖,
“老金,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辞职啊。”一个中年男人手里举着雨伞,对旁边的人说道,
“我哪知道怎么办啊。”老金也是唉声叹气,“圣玛利亚医院那个甄诚这不是他妈忽悠人呢吗,说好了给我们支付违约金,还给我们开了那么高的薪水,现在到好,他人先不见了,害死我了——对了,來陈,你说,腾湘灵那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按说早该报警了啊,怎么警察來了就晃了一圈就走了。”
“她这明显是报复我们啊。”老陈也是唉声叹气,用胳膊夹住雨伞,紧了紧有些漏风的外套,说道,“再有一个星期咱们就该交违约金了,到时候交不上违约金,咱们就惨了。”
“是啊,这次可是惨了。”老金痛苦的摇头,“老陈,你侄子不是九龙区警局的督察么,我看啊,要不你让他帮忙查查甄诚那混蛋的下落,腾湘灵不搭理咱们,咱们直接去找甄诚得了,挖咱们的是他,答应替咱们付违约金的也是他,现在出事了,他自己先跑了。”
“沒用的。”老陈一脸苦涩,看了看周围的人,这才贴在老金耳边,小声的说道,“实话跟你说吧,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我也问过我侄子了,他跟我说,不只是咱们要找他,就连他老婆都在找他呢。”
“他老婆找他。”老金一脸惊愕,“难道他被人绑架了。”
“绑架倒还好了。”老陈一脸愤怒的说道,“我侄子说了,她老婆不是报案找他,是报案抓他,那扑街仔,不但忽悠了咱们,还把他老婆公司的股份给卖了,我觉得吧,很可能是那家伙已经拿着钱跑到国外去了,想找到他,难啊。”
停了老陈的话,老金的脸色顿时颓废了下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老金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多好,虽然被燕慕容弄出那么一堆奇怪的规矩,但毕竟这里的待遇还是不错的,现在好了,就算到别的医院去工作,那天价的违约金也得让他们赔的当了内裤,
正在这时,前面却发出一阵哄闹的声音,接着,声音越來越近,老金这才听清,原來是前面有人受不了了,开始大哭着乞求了,
原本,他们只想安安静静的站着,给腾湘灵施加一些压力,好让腾湘灵再接受他们,可一上午都快过去了,却是连一点反应都沒有,这让他们越來越心寒,
想到那天价的违约金,就有人坚持不住了,开始大哭着哀求了起來,
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风,很快,仁和医院的大门口就变的越來越嘈杂,哭声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