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王奎就弯下腰,准备去捡支票,接着,他就惊恐的发现自己都已经站起了身,可食指和中指还在支票上,而支票,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地上,只不过上面已经染上了一层血红,
“看什么呢,那是你的手指头。”燕慕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王奎,“我给你二百万,你卖我两根手指头,这买卖不划算——把你的手指头和支票捡起來,走吧。”
直到这时候,所有人才突然发现,原本放在旁边木墩上劈柴用的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燕慕容手里,斧刃上还不断滴落着血滴,一时间,所有人都惊的呆住了,
“奎哥,你——你的手。”
这时,还是王奎的一个跟班先反应过來,指着地上的手指惊恐的叫了起來,
“我操。”
王奎这才反应过來,看着地上的断指,又感受到手上传來的疼痛,顿时破口叫骂了起來,
谁也沒看清,斧子是什么时候跑到燕慕容手里去的——更沒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还不捡起來去医院。”燕慕容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再不去的话,晚了就神经坏死了,想接都接不上——放心好了,我切的很整齐的,很好接。”
看着眼前这一脸笑眯眯,跟个好好先生似的劝自己去医院的男人,王奎心里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他混的年头也不短了,骂人是休闲娱乐,打架更是家常便饭,但是,他们就算是气势汹汹的去砍人,基本都是用的铁棍,拿刀的时候都很少,即便是动了砍刀,也都是用刀背砍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很正常,但是这种一上來就见血的却太少见了——而且,而且这家伙的速度好快,快到他手指都断了还沒感觉出疼痛,
对手太狠,打不过,走为上计,王奎心里想道,等到医院接好断指,然后再吹哨子喊人來砍死这丫的,走的时候,他还沒忘捡起那张带血的支票——带血怎么了,二百万呢,签名和金额上的字迹还清晰,还能兑换,
直到王奎带人离开,燕慕容才把斧子扔到了一边,转过身,看着雪家一众被惊的目瞪口呆的人,说道,“有点暴力,吓着大家了——不过我从小就知道,打黄鼠狼,你不把它一次打死,它就会不死不休的缠着你,不过你们放心,既然我來了,就会帮你们彻底解决。”
说着,燕慕容就想学者电视上老大召集小弟一样把手指放在嘴里吹口哨,可吹了半天,除了“噗噗噗”的漏气声,就再沒别的声音,
“这个——”燕慕容一脸尴尬的看了看雪国庆,指了指他脖子上挂的放羊时用的哨子,说道,“叔叔,借我用下呗。”
“哦,好。”雪国庆木然的点了点头,把哨子递给了燕慕容,
“嘟——嘟嘟嘟。”
“吹你大爷,还吹哨,叫狗呢。”
哨音一落,大门就再次被推开,这次进來的不是王奎那群痞子,而是两个全身穿着紧身皮衣,带着墨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