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老头子曾经就对燕慕容说过,宁愿做一只独狼,也不能做群居的狗,狼个狗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狼能适应生存,狗只会摇尾乞怜,这个社会也一样,能适应生存的,往往都是狼,
“小气。”雪玟突然轻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小气。”燕慕容疑惑的问道,“我怎么小气了。”
“你就是小气了。”雪玟嗔道,“你还在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不然也不会说什么谁咬了你你就咬谁的话——你要咬我吗。”
“你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燕慕容失笑,“冤有头,债有主,你只是个被利用的可怜女人罢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跟常晓鹏扯到一起的,他又给了你什么让你愿意做这种事情。”
床太小,两人几乎像黏在一起一样并排躺着,虽然都穿着衣服,但这种感觉更让人觉得有些刺激,再加上雪玟身上那是不是飘进燕慕容鼻孔的馨香,让燕慕容觉得有种偷情的感觉,
“靠,色迷心窍了这是。”燕慕容心里嘀咕了一句,赶快把这种念头甩出了脑外,
就在这时,燕慕容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柔软抓住,心里不禁一愣,微微侧头,就看到雪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过了身子,面对着他,但眼睛却是紧紧的闭着,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和微微颤抖的手指也同样出卖了她紧张的心情,
“你要干吗。”燕慕容抽了抽手,但却沒有抽出來,也不知道雪玟是因为紧张或者还有什么其他原因,抓着燕慕容的手非常用力,让燕慕容感觉手骨都有些开始变形,
“我——我难受。”
让燕慕容出乎意料的是,雪玟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说什么我要报答你,但又沒什么可给你的,所以就把我最珍贵的身体给你这样的话,
“难受。”燕慕容一愣,接着,就感觉到雪玟的手开始渐渐变冷,浑身都开始也颤抖了起來,那张小床也随着雪玟的颤抖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怪叫,
“靠。”
燕慕容暗骂一声,微微用力,就挣脱了被雪玟拉住的手,飞快的翻身下地,鞋都來不及穿,把灯打开后,就跑回床边,抓起雪玟的手腕开始把脉,
“这脉象——怎么会这样,她居然也有这种病。”
燕慕容看着满脸痛苦的雪玟,脸上的惊讶尽露无遗,
“玄阴脉。”
沒错,就是玄阴脉,燕慕容再次摸了摸雪玟的脉象,这才确定了自己的诊断,
玄阴脉,这个名字是老头子取的,而且燕慕容对这种病也再熟悉不过了,他就被这种病折磨了好多年,要不是老头子把他带走,估计这会已经到地底下去跟阎王打麻将了,
这种病,在当今医学界还沒有被命名,就是因为这种病非常罕见,罕见到全世界都不会超过五例,
渐冻症,是因为脑干神经萎缩引起的全身萎缩,就像被冻住了一样,所以,才被命名为渐冻症,可“玄阴脉”不是渐冻症,虽然有相似的地方,但却比渐冻症要严重的太多,这种怪病一旦发病,全身血液就会变冷,直到血液全部凝固——那个时候,人也就随之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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