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笑眯眯的跟别人说话,所以,长久以來,脸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少,偶尔笑一笑,都让燕慕容觉得心惊胆颤,
燕慕容天不怕地不怕,天塌下來他都敢用脑袋顶着,可就是怕自家老爹发火,
那是自己的亲爹,他又是个大孝子,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打骂亲爹,那算怎么回事啊,所以,在老燕子同志发火的时候,他也只能选择溜之大吉,
“昨天出事了。”燕沧海收敛起了笑容,看着燕慕容问道,
“你知道了。”
“知道了。”燕沧海点了点头,虽然他表面上要做出一个中纪委书记的威严,但他毕竟还是个父亲,对儿子的事情自然会关注,只是表现的不那么明显而已,
“嗯,出了点事。”既然燕沧海知道,燕慕容也不隐瞒,说道,“前段时间跟小姑去参加了一个酒会,跟一胖的跟猪似的女人发生了点小摩擦。”
“用不用我帮你。”燕沧海沉声问道,
“你帮我。”燕慕容一脸惊奇,“你怎么帮我,以权谋私,——人家又不是当官的,谁怕你啊。”
“以权谋私。”燕沧海冷笑,“杀鸡儆猴还差不多。”
“杀鸡儆猴。”燕慕容更奇怪了,问道,“爸,这猴是谁我知道,鸡又是哪个。”
“你说是哪个。”燕沧海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反问道,
“你是说那个王主任。”燕慕容想了想,才说道,“还是不用了,他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不用。”
“不用。”燕慕容果断摇头,“之前跟轻舞都说好了,过段时间去次东北。”
“也好。”燕沧海沉思一阵,才说道,“切记,要小心,朱家在东北根深蒂固,在燕京你想怎么闹都沒事,但是到了别人的地盘,你就得处处小心。”
“爸,这你就放心吧,我比谁都在乎自己的命。”燕慕容笑道,“再说,我就是去把这个场子找回來而已,又沒说把那什么朱家一次搞掉——她找我麻烦,我要是不找回去,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嗯。”燕沧海点了点头,“记住,燕家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父子俩在书房里说了会话,燕沧海就准备起身去上班,别人可以休息,但坐到了燕沧海这个位置,即便是可以休息,也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即便是过年也不行,
从书房出來,燕慕容正考虑着要不要去找苏轻舞趁着这会有空打一场友谊赛的时候,燕瞳却跑了上來,一把拉住燕慕容就往楼下拖,
“哎,你拉我干吗去。”燕慕容一边挣脱,一边问道,
“有人來了。”燕瞳头也不回的说道,
“谁來了,來给爷爷拜年的。”燕慕容疑惑的问道,
“是來找你的。”燕瞳说道,“郑家的郑岩和郑无名來了,就在楼下坐着。”
郑无名來了,
听到燕瞳的话,燕慕容先是一愣,接着,嘴角就翘起一道诡异的弧度——看來龙彩衣的蛊毒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