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就立刻收了回來,同时,一直闭着眼睛的段辰旭也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嘴里就喷出一口黑红色的淤血,
“好了,只要你不不出意外或者自己想不开找死,那你再活个百八十年也沒问題。”燕慕容擦着额头的汗珠开玩笑的说道,而董无言早已经准备好了一瓶矿泉水,看到燕慕容完事,就拧开盖子递了过去,
“越來越像个女人了。”燕慕容一脸微笑的说道,
“呸,我什么时候不像女人了。”董无言不由得一脸娇羞,“再说,我本來就是女人,你又不是沒试过。”
“胆子也越來越大了。”燕慕容趴在董无言耳边轻笑,“不如晚上再回去试试。”
与董无言嘀嘀咕咕的咬了一阵子耳朵,燕慕容有些虚弱的身体也勉强恢复了一些,这才转身看着一脸茫然的段辰旭和激动的满脸通红的几个老头子,说道,“干吗,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嘿嘿,师傅,您想跟师娘亲热,也得回酒店才行。”梁少坤一脸贱笑的凑了过來,“虽然说这边很开放,但咱也不能当街表演不是。”
“滚一边去。”燕慕容一脚踢开梁少坤,才看着段辰旭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段辰旭茫然的抬起头,看了看燕慕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处境,
疼,燕慕容的银针刚扎进身体的时候沒有感觉,可突然,他就感觉到一股气体一样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不断着冲击着自己的内脏,让他疼的几乎叫出声,若不是从小就锻炼出來的坚强意志,估计那疼痛足以让他晕过去,
“就是你。”燕慕容看着段辰旭笑道,“你这小家伙倒是挺能耐,那感觉不好受吧。”
“很疼。”段辰旭很诚实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中医。”
“是啊。”燕慕容指了指放在地上的药箱说道,“你见过西医用银针的吗,沒有吧,手术刀可干不了我做的事情。”
“我学过中医,是我爷爷教的。”段辰旭说道,像是在对燕慕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可惜爷爷走的早,那个时候我也沒用心学。”
“那你父母呢。”燕慕容好奇的问道,
“也沒了。”段辰旭摇头,沉默了一阵,才抬起头來,双眼闪烁出一抹坚定的光芒,看着燕慕容,语气坚定的说道,“我要学中医。”
“这是好事。”燕慕容点头,
“我要跟你学中医。”段辰旭看着燕慕容,说道,“我要做你的徒弟。”
说完,就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來,
“激动什么。”燕慕容蹲下身,把段辰旭按在地上,说道,“我又沒答应不收你,不过,你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躺一会吧,等救护车來了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再说。”
“你什么时候离开。”段辰旭一脸紧张的看着燕慕容问道,
“一个星期吧。”燕慕容笑了,“小家伙,好好养伤,我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