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对国安局有什么看法。”那女记者继续问道,“我也是学法律的,据我所知,您的这种情况属于见义勇为,就算误伤,也是属于民事纠纷案件,连刑事案件都算不上,应该归警察系统管理,为什么国安局会直接接手。”
本來这女记者沒有追着刚才那个问題继续问下去,就让马连生偷偷的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沒喘匀,又一个让他想跳楼的尖锐问題就迎面而來,这问題就像一把刀子,一把磨的锋利无比的刺刀,一字一句就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在一刀一刀割着他的肉,
燕家就是燕家,即便是老虎睡着了,那也是老虎,一旦把老虎吵醒,那可就不是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那么简单了——你看,燕家这一个哈欠就打出了这么大的事,
“要不,这个问題让马局长來回答。”燕慕容转过头,看着马连生一脸笑意的问道,
“我就算了。”马连生扯了扯脸上的肌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记者是问你的,你回答就行了。”
“好吧。”燕慕容点了点头,看着那女记者说道,“其实,这很简单,就是权利的问題——你们看,我就是个医生,沒钱也沒权,遇到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我就很被动了,我相信在这一点上,大家都有体会。”
一众记者连连点头,
的确,这次要不是有上面批准他们采访报道,恐怕他们连国安局的院都进不了,更别说敢围在门口用鸡蛋砸局长,
“燕先生,您在动手之前知道对方的家世吗。”女记者问道,
“知道。”燕慕容点头,“就算是知道,这些事情既然让我碰到了,我还是要去做的。”
“燕先生,我是羊城日报的记者。”紧接着,又一个记者站了起來,看着燕慕容说道,“我听说,您的爷爷是前任国家领导人,而父亲现在也在中纪委担任要职,如果用现在的说法,您也算是红三代,可为什么在出事后却不向家里求救。”
“这个问題问的好。”燕慕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那记者问道,“你实话实说,这些年,是不是人们对这些各种各样的二代三代很厌恶。”
“是的。”记者虽然不知道燕慕容的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当然,也不能说所有二代三代都已经坏到了头顶盛传脚下流脓的地步,但是老话说的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个别的人做出一些个别的事,长久下來,就间接的连累到了这个圈~子里所有的人,让人们认为天下二代都是一般黑,
“沒错。”燕慕容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找家人帮忙——我是我,家人是家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正义的。”
“哗啦啦——”
燕慕容的话顿时又引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再三点头道谢,才让掌声停歇了下來,
之后,又有几个记者问了几个问題,不过倒不像之前那么尖锐,这倒也让马连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采访一结束,马连生就立刻安排车,把燕慕容请大神似的请上上去,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让他在这里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