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银针消毒后,就对着那女人说道,“把他的裤腿卷起來,然后把上衣脱掉。”
听到燕慕容的吩咐后,女人就连忙动了起來,都做好后,就一脸期待和乞求的看着燕慕容,
“放心吧,沒事的。”燕慕容安慰着说道,“比这严重的我都救的过來,跟那些病人比起來,你丈夫这只能算是跟感冒一样的小病了。”
听到燕慕容的话,女人倒是安心了不少,
你看,最善良的还是这些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啊,就算他们知道你是在欺骗他们,他们当时也会对你无比相信——说起來,更多的不是因为他们善良才会轻易相信别人,而是因为他们沒有过多的选择,
女人相信,可那些专家基本上全都是不相信的,
嘴上沒毛,办事不牢,
就算是吹牛,你也要吹的像点样行不行,
像感冒一样的小病,开什么玩笑啊,
这要是跟感冒一样,那癌症就跟得了阑尾炎差不多了,
不管那些专家们鄙夷的眼神,燕慕容笑了笑,手起针落,银针的针尖在发出一声“嗡”的声响后,大半就沒入了躺在担架上那男人的大腿动脉处,然后又那起一根针,封住了男人的痛觉神经,
“动手。”燕慕容一边轻轻提捻着银针,一边对花错说道,
花错也不犹豫,强忍着伤口腐烂散发出來扑鼻的臭味,一手抓住男人的半截腿,一手抓着手术刀就切了过去,
“噗——”
燕慕容为了防止大出血,虽然用银针封住了男人的动脉,并且用内气调节着血液循环,但是血管里残留的一些血液在随着花错一刀切下去后还是喷了出來,
暗红色的血液就好像喷泉一样,直接从伤口出喷了出來,花错躲闪不及,顿时就被喷了一脸,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燕慕容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了——
不过现在正是在救人,花错也顾不上抱怨,抓起身上的白大褂在脸上抹了一把后,就开始继续切除已经腐烂的组织,
每切除一块,花错就会拿出燕慕容给他的那个瓶子,往伤口上撒一些里面的药粉,让人惊奇的是,那药粉一接触到伤口,就立刻开始凝固,并且止血效果非常好,好的就像用强力胶把伤口粘住了一样,
燕慕容一边捻动着银针,一边看着花错的动作,心疼的都快滴血了,
这可是最后一点了药粉了,真的是最后一点药粉了,你用棉花沾着擦在伤口上就行,就这么直接倒下去,别说切除腐肉了,生孩子大出血都能止住了,
花错因为是第一次干这活,所以动作极其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切下去一块好肉,
可就是因为他太小心,就苦了燕慕容了,
燕慕容不只要封住男人的动脉防止大出血,还要不断的用内气通过银针來疏导血液的畅通,不能让血液因为动脉被封住而堵塞,那样的话,估计这男人最好的下场也会是血管爆裂导致内出血,
等到花错用了十五分钟把活干完,燕慕容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看到花错已经开始用纱布和绷带包扎伤口,燕慕容这才把银针拔了出來,然后双手开始相互摩擦,
就在所有人都奇怪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燕慕容把那男人翻了个身,然后手掌就开始在他背上推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