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在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儿子。”
想起来已故的孩子,他就一阵痛心疾首。
“只是还有一点不太通顺,那糟老头子都因为太过于贪心而命丧黄泉了,还来偷这虎符做什么?对他们又没用。”
薛将军又对着身旁的老者道,这一点他的确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爷不要忘了,他虽然已经去了,膝下却还有两个孩子。”那老者想了一想,道,“那两个孩子虽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类,却也是很有自信的那种傻子。再者,偷窃虎符不也是正符合他们的行为吗?也只有这么低下的智商才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这倒也是,还是管家见得多。”薛将军仔细一想,发现似乎也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旁边老者摇了摇头,“是因为人老了才见得多罢了,想当初你还是个小毛孩的时候我就跟在你父亲身边二十年······”
“好了好了管家,天色很晚了,您该休息了哈。”一听到他又来回忆,薛将军立刻头痛的扶额,一边把他推了出去。
管家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却见薛将军早就已经不听自己言语,转瞬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不知道又去哪个妾室那里寻欢作乐了。
“哎,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管家一边长叹着一边无奈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不料,他们都离开以后,房顶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一双狭长的眸子在这暗夜里缓缓眯成一条缝,其内闪烁着几许微茫。
“这将军府是太自大了吗?居然一点防备都没有,进来的也太容易了一些,怪不得付挽宁能够这么容易的的手。”
薛将军和那管家不知道,自己却是对这件事情猜的一清二楚,毕竟,除了付挽宁,谁还能做出来这么鬼畜的手法,及让自己得到了利益,又让两家开始了内斗。
“不过,倒也是给我铺路了。”他眯起眼睛,翻身一个腾空,纵身消失在了这夜色里。
翌日一早,丞相府就有个蒙面的黑衣人求见。
两个公子原本就因为自己父亲的死而忙的焦头烂额,老大一听自然立刻拒绝,对着下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本公子现在没空,没看见正忙着呢?让他滚。”
“这?”小厮又看了老二一眼,并没有立刻就离开。
毕竟,对于现在整个丞相府而言,也就二公子还有些号召力···
老二纠结了一下,本来也不想见,他不过是个庶出,在处理父亲的丧事上大哥就已经一直在和自己作对,让他忙的团团转了,现在实在是腾不出来时间。
“让她下次来吧。”叹了口气,老二道。
小厮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闻言道,“那个公子还说如果你们不同意,就让奴才告诉你,他知道老爷去世的真相。”
“什么?”乍一闻言,老二果然愣住了,父亲去世的真相?
“快请进来。”他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