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直冲她笑,池苏念真的莫名紧张。
其实傅钦原满月的时候,池苏念也参加了,当时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她衣服被傅宝宝给弄脏了,她和蒋端砚在洗手间,人家小姑娘换衣服,某人却跟了进去……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大家也不敢问。
所以众人早就好奇两人关系了。
池苏念面对傅沉提问,只是一笑:“不是,我来参加朋友婚礼的,我也不知道是许先生新婚请客,也没准备什么礼物,来得有些唐突了,感觉是蹭了顿饭。”
许舜钦:“没事,现在认识了,以后来京城,可以经常出来聚聚。”
蒋端砚在群里直言是家属,大家心底就有数了,只是她这话说完,大家看向蒋端砚的眼神,又变得意味不明了。
这所谓的家属,怕是某人单方面宣布的吧。
一群人没挑破,不过紧接着傅沉开了个好头。
众人开始助攻……
“池小姐,很谢谢当时我结婚和孩子满月,你特意到京城探望,那时太忙,没顾得上你,现在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傅沉在外,一直说自己信佛不喝酒,可是池苏念也不能以茶代酒啊,就给自己倒了一小盅白酒,“三爷,您太客气了。”
这杯喝完,宋风晚又端起了酒杯,“池小姐欢迎你来京城。”
“谢谢。”
他们敬酒,因为关系没那么熟,池苏念都不好拒绝。
可是紧接着京六爷都过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
大家给新婚夫妇敬了酒,怎么都跑来给她灌酒了。
她和京寒川,以前虽然在傅沉婚礼上见过,却是半句话都没说过,怎么也给她敬酒,这还推脱不了,谁敢拒绝京六爷啊。
紧接着许鸢飞也来了。
紧跟着段林白夫妇、傅斯年夫妇……
到最后,就连许尧都上了。
“哥——”蒋二扯着自家大哥的衣服,“看这样子,姐要喝醉了。”
“好像真的喝多了。”蒋端砚眯着眼,摩挲着面前的白瓷小酒盅。
“池小姐和蒋先生是认识很多年了?”傅沉瞧她有些醉了,居然开始套话了。
“是啊,认识好久了。”池苏念此时是属于半醉半醒的状态,估计说什么都会应着。
“当时看你们碰面,好像都没说过话,还以为你们不认识,没想到钦原出生时,你们一起出现了,看起来也认识蛮久了,那之前还装陌生人?”
“也不是装,就是……”池苏念叹了口气,“我们关系比较特别。”
“特别?”傅沉攒着手中的佛珠,“你们以前是不是交往过?他把你甩了?”
“这混蛋——”
池苏念这话说完,整个包厢悄寂无声。
蒋二咋舌:我滴乖乖,怎么突然开开骂了。
蒋端砚起身,走到她身侧,“念念。”
“嗯?”
“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醉鬼通常都是这么说的。
蒋端砚面无表情看向在场众人,“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们先走,你们慢慢吃。”
池苏念也的确有些喝多了,他拉着自己,也就踉踉跄跄跟他走了,蒋端砚把她拉上车,给她系上安全带,就打算驱车离开。
此时手机震动,一条短信进来,傅沉的。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自己把握机会。】
蒋端砚偏头看向身侧的人,良久无语,车子却朝着与蒋家相反的一处驶去……
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
蒋端砚也是个正常男人,两人交往这么久,一直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她又整天在自己面前乱晃,若说没想法,那都是假的。
到了酒店,他并没做什么,只是把她扶上床,给她稍微擦了下脸,她许是觉得有点热,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
衣服压根遮不住身子,难免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蒋端砚本就不算个君子,低头对准她的……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饶是再有自制力,怕也控制不住。
过了半晌,他还是走出了房门,某人在屋里,被他裹成了一个蚕茧。
蒋端砚烧了点水,热水翻腾着,一如他此时紊乱的心绪,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神情恍惚着,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靠近。
等他回过神,她已经从后面一把搂住了他。
“念念?”
“唔?”池苏念没醉得那么离谱,他们此时在哪里,她也很清楚,嘴角的痛楚,更是清晰。
只是借这股酒劲儿,她怕是才敢这么放肆。
“该睡了。”
“你陪我——”
“别闹了,回去睡吧。”蒋端砚刚试图掰开她的手,她反而更用力的收紧。
“蒋哥哥,你留我一下……”
蒋端砚本就是压着火,转身带着人就往卧室走……
“池苏念,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是谁?我们要干什么?”
“我们……”池苏念喝了酒,声音嘶哑,“我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是谁,你是这世上最最好的人,我最喜欢的人……”
……
蒋二少原本一直在家等着,还想问问这两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个说是家属,一个好像完全不理解,也没参与接下来的活动就提前回家了,就想问一下,两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结果守了一整夜……
某人没回家!
隔天下午两人才回来,收拾东西,说要准备回新城,蒋二分明看到池苏念脖子上的几个红痕。
那分明是被嘬出来的。
血红血红的。
而且……
她这模样,也看得出来,这两人昨晚怕是一夜没睡!
我滴乖乖,该不会是……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蒋端砚只看了他两眼,某人立刻闭上嘴巴,他可以一辈子做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