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在外面有人,结果怀孕了,可为了隐瞒事实真相,你不得不这么做……”
任三忽然打了个冷颤,安守成还是人吗?这个世界上居然能有这种忍耐力的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变成这个样子?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究竟想怎样?”秦可儿哭着问出了这句话,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她是真的对眼前这个一切事情都轻描淡写的男人感到恐惧了。
安守成笑了笑,说道:“我还能干什么,我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我们安家的财产罢了……”
安守成忽然叹了口气,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可儿,其实你说的没错,安家的确亏欠你……有些事大哥不知道,现在父亲一死,全世界只有你我才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请,可正因为我知道亏欠你,父亲也出于内疚,你嫁过来的这些年,哪有不顺你心意的事?只要是能用钱买到的,无论多贵,我可曾说过一个不字?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什么时候违背过你?”
顿了一下,安守成继续道:“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在这种时候夸耀自己,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就算怎么补偿都是我们当年做错了,我知道你怀恨在心,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可儿,这些在父亲身体还好的时候我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可父亲身体骤然变坏,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考虑——”
“你还记得吧,你和我同房的时候,刚好是父亲生病的时候,而那个时候安家大多数时候就已经是你在掌管了,父亲在的时候还好,可父亲一旦走了,你难免……索性,我就对你怀了别人孩子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候孩字生出来,父亲撒手离去,你想要霸占家产我再揭发此事,到时候你的所有努力都是竹篮打水……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父亲会走的这么早……唉!”
说到这,安守成感激的看了一眼任三,说道:“幸好有任三先生,若不是由他从中帮忙,这个时候恐怕安家已经彻底落入到你和程新的手中,到那个时候,你们必然想方设法把我排挤出去,那时候我势单力孤,即便在暗中发力也微闭间的是你们的对手!”
他说完,竟然直接站起身,朝任三深深举了一个躬。
任三赶忙站起身摆手,安守成毕竟是安娜的长辈,他可不能生受这一礼,可同时,任三心中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安守成简直就是他见过最深谋远虑的人,或者说是最阴险的人……
如果用一种生物来形容安守成,那他就是一条毒蛇,一跳无时无刻不在紧盯着你,只为了在最致命的一刻咬你一口的毒蛇!
任三的身上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是他的所有敌人,都如同安守成这般,他还有什么活路,又岂能笑到今天?
满屋子的人都被安守成的一番话给震住了,那种心机深沉的畏惧,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
“你究竟想怎么样?”秦可儿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可还没等安守成回答,她自己便捂着脸颊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