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趋之若鹜。
试想,大越百姓,每家每月买两块肥皂,一块香皂,利润不必多,只取四文,最后会得利多少?不要小看这些日用之物,本小利薄,却薄利多销。”
包教授同姚长路都学了新算法,这会儿简单算了算,都是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大越如今人口只有两千万,不按照户籍算,每人每年花费在洗漱上五文钱总不算多,一人赚取两文利润,就是四万两的利润。
而成本里,包括采买材料,人工,运输,生产材料的百姓会从其中赚银钱,作坊做工的工人会赚工钱,运输队的车队,甚至挑担子零卖的小贩都会赚钱。
一件洗衣衫洗澡的小事,居然会带来觉得利润,甚至又养活几千百姓…
姚长路越想越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娇娇,这东西就是琢磨出来,怕是也要献给朝廷。”
包教授也是点头,“是啊,这小小的肥皂涉及到如此重利不说,而且是年年都有如此收益,朝廷就算不眼红,也会有旁人心生觊觎。”
只有姚老先生笑眯眯望着娇娇,不说话。老爷子太了解娇娇了,若是没有对策,她怎么可能拿出来,给家里招祸。
果然,娇娇亲手给老先生倒了茶,又道,“这肥皂需要用一种材料就是油脂,咱们大越油脂越最多的地方就是西疆了,那里以羊肉为主事,羊油极便宜,甚至当做垃圾丢掉。若是要建作坊,怕是也要在西疆。咱们学院要建作坊也只能是小打小闹,所以,相对来比,售卖方子更合算。
到时候,可以把成品发放出去一批,然后公开竞价把方子卖给商贾,设定最低价格底线,最后价高者得。这般,学院得利,还不会沾了纷争。”
姚长路听得眼睛发亮,又提出一个刁钻的问题,“若是买了方子的人提高价格,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推广,百姓用不起,岂不是违背了学院致力于改善民生的初衷?”
娇娇半点儿不为难,应道,“这个容易,公开竞价的时候可以添上一条,买方必须三方合作,不准许一家垄断。定价太高,购买的人就少,薄利多销当然最好。但若是商贾固执蠢笨也不怕,世上有利益就有矛盾,一年两年合作谋利,兴许可以平安无事,但第三年就要闹分裂,各自开作坊,自己说了算。这般,说不定没几年,肥皂的制作方子就成了大越人人都知的大路货色。”
“好,好啊!”姚老先生放了茶杯,鼓掌叫好,问向儿子,“怎么样,长路,你今日终于知道娇娇这丫头的本事了吧?”
姚长鸣也是笑着点头,应道,“原本就知道娇娇聪慧,今日才知道这何止是聪慧,简直是胸有丘壑,运筹帷幄。”
包教授更是笑道,“有娇娇这个财神在,老夫以后是不用担心学院这一百多大肚汉把学院吃穷了。”
众人都是笑起来,娇娇更是玩笑道,“放心,包爷爷,我最小气了,谁吃了一斤大米,肯定要从他身上榨出一亩地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