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好了,就盼着盖新房子呢!”
“可不是嘛,那些老娘们儿再嚣张,她总得住老子盖的房子,吃老子种的粮食吧!”
众人都是哄笑,但也有聪明人建议道,“大老爷,水泥路上总有人骑车来回跑,累了渴了就去财神庙讨茶喝,听说都要把门槛踩破了,不如在村口那边摆个茶摊吧,肯定赚银子!”
听得这话,别说林大海,就是林保都看了这人几眼,惹得这人挠着后脑勺,有些心虚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林保上前拍了他的肩膀,笑道,“家里正有打算在路口哪里建几间排房,卖吃食茶水之类。倒是你也能想到,可见是个有经商头脑的。”
那人被夸赞的脸色通红,极力忍了得意,应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家里婆娘最近天天念叨赚银钱,我也跟着多琢磨了一下。”
众人又说笑几句,忙完田里最后一点儿活计就纷纷回家吃午饭去了。
林家的午饭桌儿没有晚饭桌儿那么热闹,但冯氏也不肯因此就轻慢几分。
天气炎热,饭菜就多半以清凉为主,捞米饭,家常凉拌菜,老醋蜇头,海带豆腐炖红烧肉,清炒白菜木耳,外加一大盆炖蛋羹。
既照顾了老人牙口不好,也照顾了下田出力的男人们,吃得所有人都是满意又欢喜。
林大海吃了大半饱,就把先前那个村人的话说了说,笑道,“难得出个聪明人,是不是提拔出来做点儿别的细致活计?”
冯氏听得这话,就问道,“你说这人,是不是个子高手,耳朵往前招?”
“是啊,大家叫他外号招风耳。”
“那我知道,他媳妇儿是闫三娘,说话声音大,脾气泼辣,很能张罗,这几日进城卖冰棍,还没少帮夏蝉她们呢。”
老爷子舀了一勺蛋羹,混进米饭一起吃,听到这里,就道,“路口那里开店,不如就让这夫妻俩去看管。他们是本地人,对左近几村都熟悉,又难得是聪明人,平日多听多看,有事回家送个信儿就成。”
“是啊,爹,我也这么想的。咱们北茅过来的乡亲自然都是好的,但不如本地的农户熟悉这里,暂时有些鉴别,过个三五年就好了。”
家里经历了大起大落,林大海这个最朴实的庄稼汉,如今也历练的有了几分沉稳模样了。
林家的饭桌儿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很多小事儿就这么随口定了下来。
胡天明笑眯眯说起,这事儿他去安排。先前这段儿,他很少在家,多半跟着修路队了,如今水泥路马上就要到北茅了,他也就赶了回来。
一路马车,不过四日就回来了,真是方便之极。
娇娇想起一事,就问道,“胡叔,咱家修的水泥路,各路段都没取名吧?”
“没有呢,暂时都以路过的村名之类,随口胡乱叫着。”
胡天明眼底有抹莫名的金光,笑着又道,“小姐不会是打算打算把路名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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