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继续处置奏折了。
先前夜岚把军功换了修路权,包括他在内,都是没在意,不想如今水泥路修到了城门口,几场春雨落下,其余几个城门外差点儿成了烂泥塘,唯独通往林家村方向的城门外 被水泥抹的平整,大雨冲刷之后,不但没有泥水,反倒愈发干净整洁。
对比如此明显,免不得就入了有心人的眼。
有人写折子,想要朝廷把水泥作坊接手,有人提议重新商讨修路权。
说到底,这些人没一个敢当着夜岚这个杀神的面前提出来,都是满口大义的来逼迫他这个皇帝。
这让明德帝心情很是复杂,一来骄傲儿子如此强悍,以至于比他这个皇帝都不好欺。二来又欢喜“这把刀”被他打磨的越来越锋利…
不说皇宫里如何,只说娇娇在晚饭后,全家人闲话儿的时候,让人守了门户,只留了亲近之人,然后从空间取了大堆的盒子出来。
盒子里不是别的,都是银银首饰和小物件儿。
女人们的宝石头面儿,赤金镯子,镶珠簪子,步摇,男人们的扇坠子,玉簪子,嵌宝腰带,羊脂玉佩,大大小小堆了满桌子,简直看的众人眼花缭乱。
董氏第一个惊奇问道,“乖妞啊,你这是在哪里买了这么多首饰啊?”
娇娇笑嘻嘻开盒子取了一对儿翡翠镯子往老太太手腕上套,随口应道,“有些是进京之后买的,但大部分是这几年夜岚给我的。先前在北茅,咱家不好张扬,奶奶和娘,婶婶们都没什么像样儿的首饰,后日家里要宴客,不好被人笑话了,我就搬出来,给大伙儿分分。”
“那这也太多了,”冯氏心疼闺女,抢着要去合上盒子,嚷道,“岚哥儿给你攒的,你留着当嫁妆,拿几件出来就好了,怎么都拿出来。”
其余人也道,“是啊,咱们家里是农家出身,清贫是本色,谁也不会为此笑话啊。”
娇娇却是不肯,坚持道,“北茅是老家,爷爷有威望,乡亲们也淳朴,但京都这里,大半人都是势利眼呢,先看衣衫后敬人,很多时候让人气恼。
就算后日家里不是要忙着收聘礼,以后在外走动,也总要多费心打扮一些,省的因为这样小事儿多争讲,坏了心情。”
娇娇又拿起一根赤金的步摇顺手插到一旁的嫂子头上,又笑道,“前几日,我把家里人的衣衫尺寸都送去绣庄了,明日新衣衫也会送来,一人两套,先暂时穿着。
三叔那里,我也打过招呼了,会让绸缎铺子送货到庄上,到时候咱们在家里多选布料,慢慢再多做衣衫。”
“这孩子,真是太败家了,一花钱就收不住。平日在家,也穿戴不了这么多好衣衫啊。”
冯氏还是舍不得,倒是董氏,一来欢喜孙女孝顺,照顾家里,二来也怕孙女挨儿媳的呵斥,就赶紧道,“娇娇说的也有道理,旁的不说,大山是举人了,以后总出门走动,要体面一些。你爹也说不得偶尔要进宫,倒是我这个老婆子不用做新衣了,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