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您老人家专门折腾过来,我真的没事了。”
薛首长如何听不出来简依宁这是有意帮顾北澈开脱?
罢了,人家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在这里气的够呛。反而是坏人了。
他挥挥手,“好,好,我不管了,不管了。”
说着,薛首长无奈的摇摇头,打算离开,只是在路过顾北澈身边时,用极小的声音提醒到,“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顾北澈一滞,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目送薛首长离开,顾北澈才快步走上去,抱起简依宁,走到卧室。
“吃药了吗?”他语气淡淡的问道。
简依宁下意识看了看床头柜上面的药膏,心虚的点点头。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没有吃的药,都是抹的,而且现在还没有抹吧。
刚才是听到薛首长大发雷霆,她才挣扎起来穿好衣服,艰难的走出去的。
顾北澈顺着她下意识的目光看过去,看清楚床头柜上面几瓶药膏。心里便明白了。
“脱了衣服,我给你上药。”
简依宁连连推脱,“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快点,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声音明显的冷清下来。
简依宁浑身一颤,才不情愿的慢慢脱下衣服,小衣服太贴身,脱得时候难免碰到伤口,还没有脱下来,就痛的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笨蛋。”顾北澈低低骂了一声,半跪在床上,把她的手拿下去,轻轻的给她解开了小衣服。又尽量不蹭到她的身子, 轻轻的褪下。
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是负距离了,可是在灯光下让她全身裸.露在男人面前,她还是不适应的,于是忍不住蜷缩在床头。抱紧自己。
顾北澈打开药膏,无奈的睐她一眼,轻声道,“这样怎么才能给你擦药,你躺下,放松下来,又不是没有看过。”
前几句话还让简依宁有些感动,而最后一句话彻底打碎了前面的假象。
她嗔怪的白了男人一眼,才缓缓的躺下来,犹豫半晌,才羞赧的放下双手,头偏向一侧,轻轻咬住自己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嘴唇。
顾北澈再次见到她一身的伤痕,还是狠狠的吸了口气,缓了良久,才认认真真给她擦药。
半个小时后,身上都被药膏覆盖,顾北澈轻微松了口气,旋即又拿起另一瓶玻璃瓶的药膏,看了看瓶身,咳嗽一声。不自然道,“你把腿,稍微分开一点。”
“……”不必多说,简依宁也知道为什么。
可是这样裸裎相对已经是她最大的底线了,要如何才能在他的面前大大张开……
那个场景,连想象都觉得臊的慌。
她不仅没有分开,反而是夹的更紧。
顾北澈动作一滞,淡淡的睐着她,薄唇轻轻启动,“别逼我绑住你。”
“……”
“分开!”
“……”
“好,你等着,我去找绳子。”
“……”
“又不是没见过,你矫情什么!”
“……”
“简依宁,你别逼我发火。”
“……”
两人对峙许久,顾北澈慢慢放下药膏,放在床上,而且是打开盖子的。
旋即,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个脚腕,微微用力。
“顾北澈,你混蛋!”简依宁死命的挣扎,却抵不过他一只手的力量。
“禽兽,你放开我。”她挥舞着手要过去打他,他手下再次用力,简依宁直接从倚靠着的床头上滑下。
两人的姿势,不,是她一个人的姿势。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顾北澈充耳不闻她的叫嚷,专心致志的将药膏抹在手上,轻轻的送进去,给她从里到外都上了药。
折腾了太久,等到上完药,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顾北澈拉过被子盖在简依宁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安心睡吧。”
简依宁动容的往他温暖的怀里钻了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而顾北澈却彻底失眠了,想着自己的恶行,想着薛首长的交代,想着她却没有怨恨自己。
究竟是因为儿时多少的残留的友情? 还是说她是否觉得第一次给了端木,以后就不在乎了?
下意识垂眸,盯着这张恬静的睡颜,顾北澈微微叹息,拇指指腹在她小脸上摩挲半晌,心里却在不停的发问:为什么要为端木保守秘密?你是可以出去的啊,一千多个日夜孤独寂寞的感受远远打败不了你对端木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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