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村口时,我看到检察院的两辆车停在村口等我。我放慢车速,打开车窗向他们招招手,用手指了指村中的大道,示意跟着我的车进村。
进了村之后,我们先找到村委会,然后停下车,从车里下来。一般村委会是没有人值班的,黄口村的村委会却很奇怪,除了周末,村委会总有人在这里,要么是打牌,要么是坐在这里闲聊吹牛。
村委会的大门敞开着,有几名村干部坐在里面喝酒吹牛,办公室的长条桌子上摆了几样下酒菜,桌子上和地上摆了不少酒瓶子。我让几名检察官在门口守着,自己信步走了进去。
看到我进门,正在喝酒的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脸上和鼻子上都呈现出一种饮酒过度的暗红色。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打手,长得就不像好人。他大大咧咧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找谁?”
我说:“你们村支书和村长呢?我找他们问点事。”
红头鼻子男人乜斜我一眼,一脸轻蔑地说:“我们支书和村长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我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这狗日的口气还挺大,黄口村一个小小的治保主任就这么牛逼哄哄的,那村支书看人还不得鼻孔朝天吗。我冷笑了一声说:“你配吗?”
我的声音很轻,但这家伙在村里估计是嚣张惯了,马上两眼一瞪,脸色大变。其他几个跟他一起喝酒的家伙也都纷纷站起身,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摆出一幅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红头鼻子打了个酒嗝冷笑了一声,手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子,你是来找人还是来找事的。我给你一次机会,赶快给老子道歉,要不然你别想走出黄口村。”
我拉过来一把椅子,气定神闲地坐下来,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道歉。我也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去把你们村支书和村长叫来,就说唐亮找他。识相的麻溜去叫人,不识相的话我就帮不了你啦。”
红头鼻子可能被我的镇定震住了,听到唐亮后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他身边一个年轻小子喝大了,可能急于在治保主任面前表现他的英勇无畏,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子就朝我走过来,用酒瓶子指着我的脑袋骂道:“妈的个逼,唐亮算个什么鸡巴毛,敢跑到黄口村来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二货,冷冷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严肃地说:“小子,拎个酒瓶子很威风是吧,有种你往这来。”
这二货眼冒凶光,抡起酒瓶子就准备往我脑袋上砸下来。守在门口的几名检察官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冲了进来,正好看到二货要给我开瓢,其中一个大喝一声:“住手!”
这家伙的酒瓶子停在半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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