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昔满脸发烫,羞红了脸偷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在床上坐下来。这时候从窗户又飘进来另外一个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声,女人的声音十分高昂,完全没有任何避人的意思,叫声听起来充满了一种放纵的快乐,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现在很快活。楼上的竹床仍在晃动,动静越来越大,头顶那个女人受了杀猪般女人的蛊惑,也发出了酣畅的呻吟声。这两个女人比赛般高昂的淫叫声搞得我也有点冲动,内裤不由自主搭起了帐篷。
我明知故问道:“师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坐立不安的?”
余昔搞了个大红脸,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用力搓着自己的手指坐卧不宁地说:“吵死人了,叫得这么大声,真是的,难道她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啊。”
我坏笑了一声,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笑嘻嘻地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女人都学会享受啦。她干吗要觉得羞耻,人家恨不得让我们都羡慕嫉妒恨哩。”
“下流,你给我死过去,”余昔面红耳赤地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到了晚上会是这个样子?这要是吵一晚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我抽了口眼,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咽下一口唾液说:“没事,他们总有折腾累的时候。就算那女人不累,那两头公猪也该累了。”
余昔回头瞄了我一眼,目光注意到我,脸一下子红得像一块红绸布,赶快扭过头去说:“我真后悔今晚跟你住一个屋,现在好了,我出的洋相全让你看到了。”
我笑着说:“你看你,都三十出头了还像个处女似的,这种事人人都在做,男人女人不干这个还有人类吗?好了,你快去洗个澡,洗完澡我们也要大声叫,吵死狗日的。”
头顶上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这一对狗男女简直肆无忌惮。我一边说一边掐灭烟头,站起身走到窗口,抓过窗口的一根竹竿用力往上面的窗口捅了捅,大声冲着上面的窗户喊道:“伙计,动作小点能行不,别光顾着自己快活,我们的房顶都快让你们戳塌了。”
上面的一对男女受了惊吓,顿时停止了动作,女人的叫声也夏然而止。余昔看着我只穿着一条短裤趴在窗口,动作笨拙得好像一只鸭子,突然忍俊不禁噗嗤一声乐出声来。
我回过头纳闷地说:“你笑什么,我很可笑吗?”
余昔的眼睛里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在日光灯下那笑容灿烂得让我心动不已,猛然回想起我跨入大学校门时第一次见到她那天时她脸上荡漾的笑容,看得我甚至有点痴了。
余昔笑盈盈地说:“拜托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又没啥肌肉,瘦得猴子似的,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
我从窗口跳下来,摆出一个S型的POSE,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搔首弄姿地说:“咋的啦,我的身材难道不养眼吗?”
余昔咯咯地笑了起来,白了我一眼,从行李箱里取出换洗的内衣和睡衣,乐不可支地说:“你这搓衣板的身材也好意思炫耀,真不知道世间还有羞耻二字。”
余昔说完眼神湿漉漉地瞄了我一眼,拿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卫生间,很快卫生间里面传出水流的声音。那两队男女大概结束了,院子里重新归于安静。
我关了日光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小壁灯,手撑着后脑勺直挺挺躺在床上,脑子里幻想着余昔此刻裸着全身洗澡的情景,小腹里又有一阵热流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