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片刻我说:“靳厅长,你有没有想过,方晓还有一双眼睛再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是人都有疲惫松懈的时候,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保持警醒,怎么可能每次都提前警觉呢?”
靳伟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也做了相应的措施。放心吧,他现在是跟我较劲,所以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江海。只要他还在江海,我就能再次找到他。”
靳伟做事谨慎,头脑灵活,在刑侦口这一块比我强得多,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得到。我说:“那你自己小心点,毕竟你在明处,他在暗处,小心他狗急跳墙。”
靳伟说:“我明白的,你在外边也要凡事小心。先就这样,我挂了。”
靳伟挂了电话后我沉思了一会,想起出门后一直没给李红回电话,又翻出她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结果她的手机刚响了两声,就被人掐断了。
哟呵,真是长行情了,
竟然敢挂我的电话。我再次用手机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直到那个冷冰冰的机器女郎说: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这女人犯起病来真是没完没了,看这样子她是铁了心不想接我电话了。我索性掐了电话,给李红发了条短信:我在躲避风头,过几天回去当年向你解释,具体详情你可以问你师傅,希望你多多理解。女人对付男人最大的利器永远是温柔,气大伤身,对孩子也不好,如果你要一直这么冷战下去,那我也无可奈何了。
发完这条短信,我心里忽然有点难过,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女人这个玩意可爱的时候让人爱不释手,不可爱的时候真是让人烦不胜烦。同时我也开始反省自己,到底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我做错了,那又是哪里错了呢?
这些事儿越想越心烦,索性去球,想它干啥。说到底,人这东西贱,骨子里谁都不愿意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不闹出点事情来,这日子反倒过得不踏实。
在屋里待得人心烦意乱,我打算出去溜溜弯弯,透透气,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有人敲门。我拉开房门,看到吕贺站在门口,脸上仍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
我纳闷地问道:“吕警官,有事吗?”
吕贺点点头,说:“有点事,我们里面聊吧。”
我将吕贺请进房间,关上门后看着他说:“什么事,说吧。”
吕贺在沙发上坐下来,拿出烟盒从里面取出两根,递给我一根,自己也点燃一根,吐出一口烟雾后说:“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来拉萨的任务基本完成了,靳厅长打来电话,让我今天务必赶回去,有新任务。”
“今天就要回去啊,”我诧异地问道:“是不是省里又发生什么新案子了?”
吕贺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是有案子,不过不是新案子,还是我们的老对手,黑鹰组织。近期江海公安局的警力基本都忙着抓捕方晓,黑鹰组织趁机又做了不少经济大案,忙得焦头烂额,搞得江海市刑警支队和经侦支队都疲于应付,警力严重不足,所以靳厅长调我过去帮忙。”
如今看来,韩博深策划方晓越狱,就是为了牵制江海市公安局的警力,不断制造混乱,从而达到自己更深的目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替靳伟和彭强捏了把汗,遇到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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