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次我是痛下杀手,脚面结结实实踢在了壮汉挡住脑袋的胳膊上,骨节“咔嚓”一声脆响之后,壮汉惨叫一声,胳膊被我踢骨折了,身体也被这一脚的冲击力掀翻在地。
左手的壮汉见同伴吃亏,怒吼一声抡起酒瓶子朝我脑袋上砸了下来。落地后我还没稳住身形,情急之下左臂膀手转动挡住了酒瓶子,旋转的左臂虽然消掉了大部分力气,但是酒瓶子仍然在我左臂上爆裂,怦的一声玻璃渣子和啤酒四溅。
挡住了这一下子,我腾出右手,一记伏手插进了壮汉的心窝。心窝是人的薄弱部位,一击得手壮汉闷哼一声身体后仰。我趁机欺身上前,一拳打进了他的咽喉。这一拳也没有留力,壮汉嗷的一声眼球突出,嘴里喷出一口带着血的啤酒沫子,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咽喉。
壮汉空门大开,我根本不容他喘息,一脚又踹了过去,这次又结结实实踹在他的小腹上,将他踢飞了出去。
小臂骨折的另外一名壮汉从地上刚爬起来,没有受伤的左手抄起一只酒瓶子朝我的脸上飞了过来。我左臂一档,又一个啤酒瓶子在我身上炸裂,啤酒喝玻璃渣子碎了一身。
我脑子里鬼火乱蹿,从邻桌上抄起一只还没开盖的啤酒瓶子,照准壮汉的脑袋砸了下去,又是“砰”的一声,酒花四溅,啤酒瓶子在壮汉的脑袋上开了花。我看到壮汉的脑袋上酒水横流,鲜血也顺着头发流到了脸上。
大汉惨叫着跪倒在地,我还不解恨,又抄起一个没开封啤酒瓶子,在他脑袋上又来了一下,彻底将壮汉打晕在地上。
如此凶狠彪悍的打斗惊得酒吧里人都纷纷离开座位,躲在不远处目瞪口呆的围观。不过大部分还算镇定,有人指手画脚品头论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这条酒吧街之所以叫坡头街,就是因为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因酒斗殴闹事,经常性是打得血肉横飞,因此敢在这条街上喝酒的人都有几分胆色,打架斗殴的事对他们来说司空见惯。
我手指了一下拍照的那个女孩子,厉声说:“把照片删掉,敢拍照老子砸了你的手机。”
那女孩撇撇嘴,本来还想嘴硬几句,我眼冒凶光朝她走近两步。女孩子被旁边的同伴用手捅了捅胳膊,嘴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不情愿地收起了手机。
李扬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赞叹说:“小伙身手挺利索啊,现在是越来越能打了。”
酒吧里还有不少孙子喊来的帮手,眼见自己的同伴吃亏,纷纷从座位里走出来,将我和李扬围在了中间。我看到其中两个人从兜里掏出了弹簧刀,并且打开了机括,亮出了刀刃。
孙子已经被唐子贻和苏珊从地上搀扶起来,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又扫了眼他身边那两个刚才还哥长哥短的女孩子,冷冷地问:“孙子,你们还要再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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