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对和我们一样雨中漫步的男女,我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警惕逐渐放松下来。余昔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说:“你可真是的,疑神疑鬼的,撞破了人家一对小情人,还不赶快跑,等着人家过来揍你呀。”
我大笑着发动车,飞快地开出了农民巷,一路向省委招待所方向开去。午夜路上的车辆稀少,一路通行无阻,十来分钟车子到了省委招待所附近。
余昔从车上下来,站在车门口朝我挥手作别。我摇下车窗,探出头问道:“师姐,刚才忘记问你了,你们还能在滨河待几天?”
余昔想了想说:“大概还能待一两天吧,怎么,你还有什么安排?”
我说:“明晚我再请你吃一顿火锅吧,你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一趟。”
余昔说:“那明晚我们再联系吧。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说着她晃了晃手里的三朵玫瑰花,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说:“谢谢你的花。”
我笑了笑说:“可惜这花都蔫了,明晚我送你新鲜的。”
余昔抿嘴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身往招待所大门口走去。我目送着余昔的身影消失在省委招待所门口,然后才调转车头往江海办事处开去。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吃完早点后安排了招商小组成员今天的工作,然后开车去了钢蛋他们住的宾馆,准备带他们和我一起去飞马场,每天两班倒轮流守护我的马。
钢蛋住的是一家连锁酒店,我到了楼下打他电话,这厮居然还在沉睡,迷迷糊糊告诉我房号,让我先上楼。
我来到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钢蛋的声音,这货大声说:“唐少,你稍等一会啊。”
我没好气地说:“等个屁,你他妈在里面干啥呢,开个门这么磨叽。”
钢蛋说:“再等一会,老子马上就好了。”
我心想这狗日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们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就算他没穿衣服也不至于羞于见我吧。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结果我一根烟都抽完了,这厮居然还没开门,我有点怒了,用力地敲起门来,大骂道:“你他娘的在里面搞什么鬼,这么久不开门。”
钢蛋不吭声了,过了好半天才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下身打开门,然后又一溜烟跑了回去,躺回到床上。我大步走进来,盯着躺在床上的钢蛋说:“你有病啊,开个门这么磨叽。”
钢蛋指了指床对面的沙发,有气无力地说:“你先坐吧,先抽个烟消消气。”
我在沙发上坐下,狐疑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钢蛋,看到他被子下面似乎还有一坨东西在蠕动,我走到床边,一把掀开钢蛋身上的被子,露出了被子下的两条光屁股。妈的,他床上果然有女人,被子被揭开后女人尖叫了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将头深深藏进枕头里。
我大笑着说:“狗日的,你果然没干好事,这是你的新马子吧。”
钢蛋说:“不是,昨晚到滨河后跑去歌厅唱歌认识的。不过她可不是小姐,我们两个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我冷笑着说:“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一见钟情能刚认识就滚到你床上去。”我低头望着女人的裸体,发现她的皮肤已经有点松弛,应该不算年轻了。
我接着对羞于见人的女人说:“哎,把头抬起来,让爷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女人似乎迟疑了一下,慢慢把脑袋从枕头上移开,转过头望着我居然满脸淫荡地笑了一下。我吃惊地发现,这个女人我居然是见过的,她就是昨天夜里在飞天大酒店朗诵诗歌时脱衣服的那个半老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