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文惊讶地说:“不是吧,你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就把他说服了?”
我哈哈笑着说:“我都跟你说了,这货是个贱人,最近是皮痒痒了,就欠别人收拾他。他听说你要撤股不干了,意识到问题严重了,马上就老实了。他还说,如果你不原谅他,他马上就从这里的楼顶跳下去,一死以谢天下。”
李嘉文吃吃地笑了起来,笑骂道:“得了吧你,逗我玩啊,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我才不信他转变那么快呢。前两天你没见郑大厨当时那副要吃人的嘴脸,简直吓死我了。”
我说:“信不信由你,这货现在就在我身边呢,我把电话给他,你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听到这句话,郑大厨连忙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喝了太多酒,不方便讲话。我心里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这他妈还真得是一物降一物啊。
李嘉文说:“算了吧,我才不要跟喝醉了的男人讲话呢。你替我转告他,我可以原谅他,但希望他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千万不要再犯了,算我怕了他了,再这样我也撂挑子不干了。”
我说:“那好吧,你的圣意我替你转达。时候不早了,今晚你可以踏踏实实睡一觉了。”
李嘉文关怀备至地说:“你少喝点酒啊,别喝醉了,喝醉的男人最招人烦了。对了,忘记问你了,你这次什么时候又去滨河啊?”
我说:“明天下午就走,滨河那边还一大堆事呢,我们要搞个招商推介会,最近确实特别忙,估计一直要忙到省里的党代会开完才能回来。”
李嘉文依依不舍地说:“这么快就走啊,好不容易回来也不多待两天。那你明天中午过来饭店吃饭吧,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我说:“好吧,那就这样,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扭头看着郑大厨,发现他的神色很紧张,迫不及待地问:“李嘉文怎么说,她不会是真的要散伙吧?”
我叹了口气说:“你说呢?这次你可是把祸事闯下了,李嘉文对你失望透顶,就算是她不嫁给那个叫奕君的二婚男,你还是没希望。”
郑大厨眼神里的希望一点点暗淡下去,他失望地说:“她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承认这次我是错了,我向她当面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我说:“那倒不一定,关键要看你的表现了。李嘉文托我转告你,她不是不肯原谅你,只是这次真的怕了你啦。你必须给她写下保证书,以后再不乱狂犬病,她就继续干,如果你再有第二次,她马上撤股走人,而且绝不回头。”
郑大厨立即举起双手,赌咒发誓说:“好,我保证以后再不犯浑了,如果有下一次,你就往我脸上吐一口痰,我绝没有二话。”
我鄙夷地说:“吐一口痰到我脸上,你不觉得恶心我自己还觉得恶心呢。保证书,你要写保证书,白纸黑字,立字为据,明白吗?”
郑大厨说:“好,我写,我马上就写。钢蛋,你去帮我找纸笔来,我现在就写。”
钢蛋一直没说话,安静地听着我和死胖子说话,听到这句话哈哈笑了两声,说:“有意思,真他妈的有意思,都说人致贱则无敌,这回我算是眼见为实了,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都成什么嘴脸了。郑大厨,你确实够贱格,我仰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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