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能等在这里耐心等待在下到来,的确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先谢过了。”
我坐在椅子上没动,头也不抬地说:“好说,凯哥,客气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
李红抬起头,上下打量李文凯一番,低声问:“刚才你的这两位手下介绍说,深爷要见我们家唐少,他为什么还没到?”
凯哥打了个哈哈,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说:“刚进门的时候,深爷遇到了一个熟人,过去隔壁打个招呼,马上就来。”
我不耐烦地问:“李院长,我很想知道,你约我见面到底有什么事?”
李文凯纳闷地反问:“唐局长,如果我没记错,似乎是你让我们医院的大夫约我见面。我也很想知道,唐局长有什么事要跟我免谈。”
这厮竟然卖起了关子,李红冷笑了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派你们医院这两名大夫跟踪唐少?你们想干什么?”
李文凯笑而不语,把玩着手里的两个玉球,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老杂毛很有点倚老卖老的样子,竟然摆出这幅讳莫如深的样子,让我心头火起。我扭头看了眼李红,李红心领神会,马上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既然李院长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告辞了。”
李文凯急忙站起来,伸出双臂拦住我们,息事宁人地说:“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实话实说了。二位请坐,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道来。”
我们重新坐定后,我说:“凯哥,有话你直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江海唐少办事想来喜欢直来直去,拐弯抹角的那一套就不必了。”
李文凯夸张地赞叹道:“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唐局长,你母亲是不是叫做唐雨柔?”
母亲的名字很多年都没有人提起了,这次竟然从李文凯嘴巴里再次听到母亲的名字,我的心不禁一阵颤抖,急忙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妈的名字,你认识她吗?”
李文凯见我几乎失态,得意地笑了两声,说:“当然认识,唐雨柔当年精神受到强烈刺激,被送进精神卫生医院时,我就是她当时的主治大夫。”
我脸色一变,失声问道:“你是我母亲的主治大夫?那你告诉我,我妈妈当年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
李文凯突然阴阴地咧嘴笑了,说:“你母亲的精神分裂症是遗传的,所以我想见见你,顺便替你诊治诊治,你的体内应该也遗传了精神分裂症,只是目前还处于潜伏期。”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凯哥的脖领子,急赤白脸地问:“老东西,你什么意思,到底想说什么?快说!”
李文凯突然伸出一根指头,在我的胳膊上戳了一下,我感到手臂一麻,抓住他脖子的手上的气力顿时全部消失,他趁机从我手下溜走。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李文凯的身体如同泥鳅一般滑到离我们五米开外,冷着脸喊了一嗓子:“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厮给我绑了,给我带回医院去。
两名黑衣人从兜里掏出一捆细绳,同时向前跨出一步。李红见状不妙,马上从腰里拔出一把飞刀,甩手朝李文凯的面门飞了出去。李文凯手里的钢球飞出,与飞刀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溅,飞刀被钢球磕飞,而钢球也滚落到几米远。
我手伸到腰间,准备再次出击时,李红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摇摇头说:“唐少,你冷静冷静,不要这么冲动。没看出来吗,这位凯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今天我们遇到真正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