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钢蛋把眼睛凑近我的脑袋,看着我后脑勺开花的地方,吃惊地跳起来,说:“我操,这他妈怎么回事,她们怎么连你也打了,这他妈纯粹是神经病啊。”
我说:“我看你才是神经病,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你待在这里干什么?我都怀疑那几个女人是你安排好,专门对付我的,你是不是打算明早去给我收尸啊。”
钢蛋连忙告饶说:“唐少,话可不敢这么说,你这不是冤枉兄弟吗,我搞谁也不能搞你啊。你等着,我去找那几个三八算账。”
我一把拉住钢蛋,厉声说:“你先别想溜,给我坐好。你告诉我,这三个女人你是从哪找的?怎么跟她们吩咐的?”
钢蛋挠挠头,满脸委屈地说:“我就说唐少请你们去帮个忙,有个女人老纠缠他,搞得唐少不耐烦。你们去替唐少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以后别自找麻烦。可我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搞成这样。”
我没好气地说:“现在你知道了吧,事情不是搞砸了,而是他妈彻底搞砸了。自己找的人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这事传出去我们以后还有什么脸在江海混!”
钢蛋说:“对不起唐少,这都是我的错。虽然我是无心的,可责任都在我,如果我亲自去就不会出这种事。真他娘的晦气!这几个娘们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活这么差啊。”
我无奈地摇着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狗东西就是个粗人,说了你多少次没脑子你还不服气,粗人就干不了这细活。这一点你得好好跟人家老虎学一学,你别看老虎做事狠,可心比针尖还细。”
钢蛋唯唯诺诺地说:“是,是,你说得对,我是得像虎哥多学习。兄弟,今天是我没做好事,要不我请你喝酒谢罪吧。”
我咬着牙说:“喝,喝泥马个腿。你没看到老子脑袋上破了个洞吗,再喝酒你不怕把我喝成破伤风啊。”
钢蛋无奈地说:“那你说吧,你又不喝酒,让我该咋办吧。”
我说:“喝,不喝一杯,要喝一扎子。去,拿酒去。”
钢蛋高兴地说:“没问题,我这就去要酒。这顿酒我请,你千万别跟我争。”
我急忙再次拉住他,接着说:“你先别急着开溜,我还差点忘了问你了,这几个打我的三八人呢?我有点好奇,你到底从哪倒腾出来的这种极品货,出手这么狠!看得出,她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钢蛋说:“那三个女人不是我的人,是梅洁最近请的贴身女保镖。听说她们都不是本地人,是梅洁托人从外地雇来的。”
梅洁就是英皇的花魁小姐,也兼做妈咪,自己手里有一批小姐。这个梅洁我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我一般不喜欢找小姐,所以也没什么机会认识梅洁。
我好奇地问:“梅洁雇来的贴身女保镖?这可奇怪了,梅洁一个兼职妈咪,她用得着那么大排场,专门请保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