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过,也不是很难收服,不过杀了它反倒不美,能够收服将其作为坐骑才更有意思呢,当年我就有这么一只坐骑。”这话让二人听来各自想法不同,李强心道:“她说见过鸪殳一次,那么就是说她和丁一山都是五百年前的江湖人物?看来丁前辈和薛冰所在的年代比我想象的还要早啊。”
而在欧月看来,石头上的女子说的简直是疯话,鸪殳五百年才出来一次,她从何地何时见过?况且还要把那玩意作为坐骑,真是异想天开,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于是她冷笑道:“怪不得你说自己妻子病了,原来是疯病,怎么在这里胡言乱语起来,你在这儿好好给她治病吧,我先走了。”说着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李强连忙上了石头,替欧月说起话来,道:“欧阳姑娘说话有些大大咧咧,薛姑娘不要介意,咱们是来白驼山怀旧的,没必要招惹太多的麻烦。”薛冰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我会在乎她的讽刺之语么?一个未出世的小姑娘还不至于让我发怒,倒是她方才说的一番话让我对鸪殳又有了兴趣,当初我和一山也收服过一只鸪殳,还用它来作为坐骑,赶路非常方便,而且此物极有灵性,根本不用喂养,它自己便会寻找食物充饥,只待唤时便从天上飞下来,要是咱们当初有这个东西,也就不用赶十天的路了。”李强笑道:“可是这东西似乎白驼山的人对它更有兴趣,我们还是先练功,然后离开吧,不要招惹这里的是非。”
薛冰却摇了摇头,道:“我和一山都是白驼山的人,所以鸪殳也有我们的一份,练功先不必了,咱们还是去找鸪殳要紧。”李强苦着脸道:“大姐,前辈,奶奶,您饶了我吧,白驼山的人可不好惹,方才那个欧月是因为我们认识她的徒弟,所以才格外开恩,若是遇到其他人,恐怕没那么好脱身了,我知道薛姑娘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可是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不敌群狼,咱们还是甭惹这个麻烦了,待会儿就走吧。”薛冰忽地伸出纤手,砰地一声,李强的身子就被她虚空抓了过去,只听她冷冷道:“你要是再跟我啰嗦,我就掐断你的脖子,别以为你拥有一山的功力我就不会动你,我薛冰向来杀人不眨眼,你的命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这鸪殳我收定了,白驼山又如何,当初这里就是我的家,她们要是不惹我便罢了,若是敢插手,叫她们有来无回!”
李强叹了口气,道:“你先放开我再说,何必总来这一招呢,弄得我脖子挺不舒服的,还是亲我一下比较好,你若是跟我春宵一度,我为你卖命都行。”薛冰忽然噗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手,接着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止不住似的,李强被她笑得发毛,问道:“你笑什么呢,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薛冰揉了揉肚子,道:“你色迷迷的样子倒是很像一山当年的样子,只不过比他更猥琐一些。”说着下了练功石,娇声道:“练功先免了,我们去看看白驼山的人怎么抓鸪殳吧,不知五百年过来之后她们是不是有了什么长进。”
李强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知与白驼山的冲突不可避免,他在杜剑派的时候就知道白驼山不好招惹,许多去白驼山挑衅的人都是有来无回,这回薛冰去主动触这么大的霉头,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薛冰武艺高强,她到时候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可要吃瘪了。可是自从被薛冰劫持之后,李强的耐心已经增强了许多,自然知道避其锋芒的道理,只好先敷衍着,以后再伺机寻找逃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