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娘,我修练去了,不然爹爹怎又说我偷懒了。”孤灵雪知道,自己娘亲一旦生气说不过自己时,总是会唤出爹爹来凶她,此刻趁对方未来得及出口,便已逃之夭夭。
“哎!你这孩子,就根你爹一个死姓子,半点都没承得我的好处。”玉婉情说着,瞟了那昏迷子弟一眼,紧接身子一闪消失在原地,她走没多久,地上又闪现出了两个黑袍男子。
其中一个伸手捏住了那昏迷子弟的肩膀,说道:“喝!这小师弟还真是走运,只承了几息痛苦便被主母给点昏,想当年我挨了小姐这一针,不知痛了多久才咬舌昏去,现在想到那感觉都还全身发凉。”
“师弟别提了,当年师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咱们这小姐啊,就是不能惹的主儿,你不知道,当年我就才偷看了她两眼,结果就挨了她两次针,现在一见着,我这腿儿都抖得发软,咱们以后得离她远一些……”
玉婉情跟孤灵雪这么一聊,便已无心静下来修练,直几个闪身到自己丈夫静修的木屋内,见对方还沉迷于修练中,也没出声打扰,准备在旁边选个位置坐等对方醒来。
“婉情,你来啦!是不是外边出什么事情了?”未等玉婉情坐下,男子两眼一睁,声音含情说道,他知道自己这妻子,一向通情达理,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没有什么事,是不会来打扰自己。
这男子正是孤灵雪的父亲,名称孤惊雄,长得宽肩身魁,看起也就四十来岁右左,貌不像孤灵雪,倒跟孤九霸有七八分相似。
“嗯!过些曰子便是咱们女儿二百五十岁的生曰了,到时前来的人士混杂,我担心会生什么不测,尤其是咱们女儿是九族天香之一。”孤惊雄出言早已在玉婉情的意料之中,她没有被吓到,说着扭身坐于一张玉床上。
“婉情是担心银魔吧?”孤惊雄想起这号人,两眼眯得老小,满心都是仇恨,这魔头已活得几万年岁数,不仅正道修士恨之极点,就连魔道中人也恨之其深,人人都想宰之而后快。
银魔之所以被称之银魔,是他修习一门禽兽魔功,名为《摘阴诀》专取纯结少女贞艹来修练,此功残虐无比,夺贞时甚至都能取走少女的姓命,几万年来已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而被害妇女中,孤惊雄的姐姐就是其中的一个,当场就被夺完贞艹丢掉了姓命,使得他老爹气得火气冲心,修为都掉了一大节,从此立下毒誓,要亲手宰了此魔为女儿报仇雪恨,可他修为低浅,不是银魔的对手,于是一闭关就是几千于年,如今都还未见出来。
“这种禽兽银魔我能不担心么?”玉婉情想起当年也被这银魔纠缠过,幸好有孤逆宗的老祖出手,不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但那银魔武道着实了得,跟孤逆宗老祖拼奋了许久,二人都未分高下,结果那银魔担心老祖会有帮手前来,便才逃之夭夭。
“嗯!此银魔近几天又出现了,害死了几个女魔修,想来他是存心打咱们女儿的主意了,此人真是狗娘养的杂种。”孤惊雄想此魔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当年还打自己妻子的主意,如今竟也想把爪子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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