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不被人察觉的出了震天堂,那他们也猜到肯定是高手级别。
可是那晚开启密门的人是谁?为何有人说他是内鬼?难道那人是震天堂内部的人?若是内部的人知道如何开启那密门就好解释,这种种事情总在一起,那么震天堂肯定会被认为魔晶石是那人同党所盗。
而自己与那人毫不相识,自己这次是绝顶的安全。
被那么多高手围攻,即便是他是飞行魔兽师恐怕也难逃一死。这一死,那就更查不出个什么东西来了。
听说所有龙卡可是王室直接管制。听震天堂那些人议论,想必为此谋划了多年。自己都能轻易入得震天堂,既然某事多年,而且还要抢王室的权利,肯定早被天安国王城察觉了。
看来这档子事与自己关系不是太多,顶多自己就是一个趁着河蚌相争,自己成了得利渔翁而已。此次我可以安全的离去,寻找刘璐她们是当务之大事,不能再有耽搁,城门一旦开启,自己就尽快离去。
周小飞的思绪其实很乱,但是他的目标却很清晰。
现在他已经想好了,就是等。
等一个可以出城的机会。
这一等竟然就等了一个月,周小飞都快忘记了自己当场的目标。一个月里竟然一次出城的机会都没有,周小飞有时候快疯了。
可他依旧只能等,什么都不能做。
尚锦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在戒严,周小飞整曰里只得去那曲艳楼听曲喝茶。
看着街道过往一队队肃杀的人马,他抬头往城墙方向看去,心中暗叹:难怪了他震天堂这么大的府邸都不用设护府魔法阵;看来是这整个尚锦城成自己家了,可以随时开启这尚锦城的护城大阵。
此护城大阵看似薄弱不堪一击,却实际上一触及发,而且隐隐还有一丝岁月的气息。
书上说有一种古阵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显得看似易破,实际威力却与淡淡飘散的魔法气息正好相反。看来这魔法阵历史久远了,而且已经不是最初魔法大阵的强,而是岁月流逝越来越强。
这一个月里有很多人想出城,要么被抓住,要不就載在大阵之上,惨状不堪入目。
周小飞只能暗自庆幸,自己最初没有鲁莽的想要逃出城去,那样可就真的栽到这魔法阵上了。
“……看来震天堂的实力自己太过轻视了,不知道这次自己所为是福还是祸了。”周小飞又是一声微叹。
“小少爷可是揪心那些被抓的人吗?”
曲艳楼因为这次震天堂的事情,来往这里看艳女和茶水的客人越来越少了。,周小飞出手大方得很,曲艳楼这小二整曰在周小飞身边斥候着,赏钱也不比以往少。反而因为周小飞听的高兴,喝茶闲情之余赏了些大钱。心里那是奉周小飞为祖宗一般。
最初称呼周小飞为小客官,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改口为小少爷,似乎周小飞已经真的成了他的终身主人一般。
“是啊!不停的抓人,这尚锦城可就要空了。”
周小飞听见小二的言语,收回看向城墙的目光淡淡的说道。
“可不是吗?会些魔法的都抓了个干净。以前那些魔兽师可嚣张了,对世人都是那个蛮横得很啊,稍有不顺意就会用魔杖在你眼前晃来晃去的,似要吃人似得。
这下好了,凡佩戴魔杖的人不管他是谁,都被抓了个干净。我家厨房烧水的师傅也是魔兽师,现在就只能憋着个比筷子大不了多少的小棒子出门了。”小二说道。
“小棒子?哦?你是说魔法棒吧?魔法棒好藏在身上,不易被发现。这倒也是个替代的方法。”周小飞微笑着说道。
魔兽师的身份在这天安国就是实力,就是地位。
想来魔兽师都有用魔杖标识自己不属平凡人的心里,甚至很多魔兽师总喜欢召唤出自己的魔兽来,让人明白他的魔兽不一般。
没有哪个会魔法的甘愿让自己魔兽师的身份得不到凸显,甚至很多人通过魔杖的等级好坏,可以看出此人的魔法等级,及此人的身份贵贱。
拿着普通魔法棒的魔兽师,见了那着镶嵌有七八颗宝石魔杖的魔兽师,就显得身份低下了些。说话交谈那得对人家客客气气的。
认识的人还好知道底细,若是不认识的更当如此,说不准此人就职于大家族有大势力撑腰。要不然谁无能无力又有让人心生贪婪的好魔杖在手?如果真如此,那么他肯定会遭到莫名的暗杀。
这就是这样一个国度。
开始周小飞并不明白,总想都是人,应该为了相处而相处。最后发现不是。想要在这个国度里相安无事,平凡的人家不行,会受到各种势力的压迫。凡人的命得不到任何有背景的人在乎。卑微顺从则安,稍有不慎则亡。
做为魔兽师也非高高在上。天安国初为魔兽师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找门户,找家族,找大势力投靠。若无任何投靠的可能,就只有刻苦的修炼,去公立的魔法协会认证自己的魔法等级,而且必须刻苦努力让自己的等级提升,这在天安国似乎成了一种规则。
因为没有任何背景、没有实力的魔兽师与平凡的普通人没有两样,除非你是强大到让那些一般的家族,一般的势力都害怕的散修老魔头的程度。
可是魔兽师也好,魔法师也好,从觉醒到成为强大的老魔头,这个过程非常长久,甚至是有人修炼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自己要刻苦修炼不断提升,还要能活下去。要想活的有尊严有地位,刻苦只是其一;你还要有存活下去得有各种手段。投靠也好,杀戮也好,隐没也行,能活着最后拥有尊严和地位,那么这个过程才有意义。
要不然你随时就会死在各种争斗里,很多魔兽师的一生甚至比普通人还要短暂。
周小飞看着窗外,想了很多,表情忧郁。
“小少爷也别着急,这戒严总是要解禁的,少爷等的人估计早就在城门外等待了,只要城门儿一开,少爷等的客人就立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