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老细心的给周小飞解释道。
“如此说来整个西局的杀手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原本想顶多地龙城和这芳野城的西局知道我而已。”周小飞点头说道。
叶长老伸出手来抚摸周小飞的头,慈祥的说道:“孩子!你这一生绝对与杀戮纠缠不清的,这一点我很肯定,暗系魔法师已经是很多人不能容忍的了,虽然他们的内心比谁都黑暗……希望你能在杀戮中快些成长起来,事事要小心呀!”
叶长老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仿佛可以感觉到自己年轻时在杀戮中针扎的痛苦。可是自己和这孩子比较,那么自己当初还是能够承受的威胁,毕竟那时自己已经成年,而眼前这个孩子却还如此年轻,而且还是远道而来。
“我不想杀人,杀人并不快乐,可是那些要杀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的。”周小飞说道。
“你那把刀要保管好,我感觉它很不凡,不可丢了。我知道你有可以储物的空间魔导器,虽然魔导器对于一些魔头来说并不是什么珍惜之物,可是若知道的人多了?还是有些嚣张之辈会动抢的呢。我也是路过芳野,明曰就要离去。看到了你,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这本是缘分,本想送你什么做个纪念的。可是比起你手中之物,我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了。那么我问你,你有什么难处吗现在?若是你想离开天安国回去施南国的话,我就可以送你一程的。绝对安全!”叶长老问道。
“我来这里本是陪着几个朋友来的,现在我与她们失散了,所以暂时还不想离开。”周小飞说道。
“朋友?失散?”叶长老略有所思:“你姓周?还这么年轻?你?”
“老前辈?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你可你可认识叶峰?”
“叶峰?叶长老?”周小飞在心里嘀咕了两句,突然哽咽着看着面前这个老者,竟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父亲可是周霖?当年那北疆国的大将军?”
“……是!”周小飞尊敬的点头。
“原来你们已经失散,难改我苦苦寻找你们几人,始终找不到。”
“……”
“事情是这样的,我儿自从回到了天安国,但是你父亲的死让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因为一些事情,的刺激,他已经先我一步离去。前些曰子,突然受到北疆国的传信。因为通信方式特别,而且信中,我知道了你已经来到了天安国。我儿子的姓格就是倔强了些,但是我肯定他死心踏地的跟随你父亲,那么你父亲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所以,我儿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还是想迎接一下你们的。可惜,我去到沃山城的时候,已经寻不到你们的人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周小飞有点乱,可是却能理解:“您可找到我的朋友们?”
“不知道你已经和你的朋友分开,所以因为人数不对,没有在意。应该是错过了的。”
“刚刚叶老问可又什么需求,如果叶长老有天安国的地图,我想借来观看一晚。明曰前辈离开之前,我再奉还。”周小飞说道。
“呵呵!你对自己的记忆如此自信?天安国地狱广阔啊,是你施南国的数倍。地图这东西很特别。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很多的,天安国也只是少数贵族,少数长老级别的人才有一些,而且多不完整。可是我囚魔山庄,别的不敢保证,这天安国的地图没有比我手中的更详细的了,甚至是那天安国的王室的地图,也要略次于我的。说借?这词语不够亲啊!我就将此地图送给你,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叶长老说完就用左手在右手腕一摸,竟然那右手腕里的一只手镯是储物的魔导器,一摸之后就有一个闪耀出紫色微光的块装石片。
“那么真的是多谢叶前辈了。”周小飞抱拳拜谢完叶长老,疑惑的接过叶长老递过来的那个紫光石片。“这就是地图?”周小飞很不解。
“此物是我用魔法石制作的,刚刚我这一取,就已经让它干净了的。你用自己的一滴鲜血滴在那魔法石的魔法阵上,从此以后,每次要看地图就可以灌输少许的魔法力入魔法石之中,你眼前就会出现一副地图来。而且想看什么地方只要地图上有的,都可以随便翻看的。不过此地图就你自己能看得到。
若要转送给别人,你必须提前用魔法力驱除上面你自己的气息。只有如此才能让他用同样的方法才能使用。当然这东西是我制作的,你现有的魔法力是没办法做到的,必须高过我才行。
这地图是我用尽心血完成,不是至亲之人你也不要转送。这东西,你若是拿去给有野心的朱匡换,那他给你一座城也愿意的。军事机密是很有分量的东西。”叶长老淡淡笑着解说着,他当然知道周小飞与朱匡是死敌的。
周小飞听完才知道这地图原来这么贵重,立即咬破手指滴了一滴鲜血在魔法石之上。
霎那,那魔法石紫芒闪耀。一息之后,周小飞似乎已经和那魔法石建立了一丝微妙的联系。
他拿在掌中灌输一丝魔法到魔法石之中,眼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副悬空的地图。这地图不但有天安国,就连同天安国边境接壤的的众多地方,上面也都有标注的。
而且*作十分的简单,仿佛眼前有一副空气形成的紫色实质之物,用手在地图上指点几下就可以移动,可以变大变小,上面的河流,山川,城池,甚至是还有详细的注解,非常的详细。
那叶长老见周小飞非常喜欢自己的地图,点头微笑着点头,慢慢的、他的身影模糊竟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处。
等周小飞回过状态来,他再也没找到叶长老了。
奇怪的是,壵垕似乎对叶长老的来去,习以为常,根本就没有问起过。周小飞暗想,这叶长老估计就是这么神秘的来,然后神秘的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