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兴祖其实也是如此想的,根本就没想过身为萧羡棠的娘子的穆重岚会有名气到什么地步,只是想着萧羡棠岳父穆远山不过一个从六品,便颇为不服气,毕竟一个从六品真的算是很小的一个官品,所以他是真不明白,这萧羡棠有什么好嘚瑟的。
不过心里不服气归不服气,窦兴祖还是开口道:“听州府那边说,这个从六品不是寻常的从六品,而是那种可以天天面圣的从六品,所以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天天面圣的从六品?那算个什么从六品啊?”左宏纳闷了,他还就从未听说过哪个从六品能天天面圣的,毕竟就是上朝都没六品官的事情,何况是从六品。
“这个,州府那边没说,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去大都调查的人回来,就知道了。”窦兴祖心里也犯嘀咕,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有这种从六品,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但是,瞧着州府那边也不像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反而有些神秘兮兮的,以至于这两日以来,他都犹如被百爪脑心一般,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期盼着大都那边的消息快些传回来,好让他明白到底那萧羡棠是个什么样的来路,值得州府那边这般忌惮。
左宏看着窦兴祖的神色,便明白窦兴祖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能跟着期盼大都那边的消息快些传回来,若是萧羡棠真是来路不凡,他就该从新考虑该依附哪一方的问题了。
另一边,赵永康与杨昊二人也离开了公堂。
待刚一走出那窦兴祖和左宏的视线范围内,杨昊便兴冲冲地对赵永康低声说道:“赵主簿,我瞧着这新来的小县令,并非是个软脚虾啊。”
“是啊,到底是大都来的。”赵永康感叹道,眼眸也有些发亮。
他本来是担心那窦兴祖和左宏二人在僧会司与道会司的事情上陷害萧羡棠,才让萧羡棠三思而后行,希望他什么都不做,至少无功无过,却没想到萧羡棠居然一眼看透本质,不但没有上当,反而釜底抽薪让那僧会司与道会司自个想办法,这般才智,这般老辣,当真不是他这个年岁当有的。“他说他是盛帝钦点?”
“调查下来的结果,似乎是真有这个可能,因为他原本只是一个户部的小小胥吏,一个买来的官职罢了,但是后来也不知是不是运势好,居然在前阵子灾民暴乱的事情中,立了个很大的功劳,也算是风光一时,所以说见过盛帝也不奇怪。”杨昊兴奋地说着。
赵永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啊,盛帝若是顾忌他并未参加科举,想将他先放在咱们这混些功绩,再予提拔,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嗯,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杨昊说道。
赵永康叹了口气:“倒是我小瞧他了,只当他年轻,便看轻了他。”
“主簿大人无需自责,实在是那小县令的年岁,确实难以想象,他是这般狠角色。”杨昊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他看出萧羡棠是个狠角色,想想自己之前的怠慢,就有些心里发虚,他觉得萧羡棠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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