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抵着她的下巴,仿佛要嵌进去似得。
每一下都亲得“啧啧”作响,痞坏而色-气。
时不时,还啃-噬着她的唇,大力拉-扯着。
似乎......想听听这张不饶人的嘴,发出好听的求饶声。
这一刻,馨香的里间,俊男美女连蜡烛都没吹熄,就缠作了一团。
上演着视觉和听觉相交织的盛宴......
屋外的苏培盛,扬了扬拂尘,把奴才都遣远了些。
自个也挑了个远点的屋檐,站定在原地。
一开始,福晋和四爷抬杠,他都为福晋捏了把汗呢。
还以为四爷会甩脸子回前院,或者把福晋赶走。
不曾想......福晋越是这般淘气,反倒越发激起了四爷的征服欲。
大概见惯了百依百顺的女人,偶尔尝尝这种淘气的,就格外的不一样吧。
啧啧啧,福晋手段是真高啊。
能将其中的分寸,把-握得刚刚好。
要是再多一分任性,只怕就换一种结果了。
这一夜,屋里头的若音,可算是体会到一个道理。
事实证明,挑衅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尤其还是喝醉的时候。
这种男人,他几乎从来不会让步。
你要是任性一分,他便能更加凶-猛的欺负你,变着法子折磨你。
直到你求饶后,还不会立刻放过你。
他骨子里有一种征服一切的浴-望,这种浴-望是与生俱来的。
是强者不甘被控制的本性......
次日清晨,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被窝里,她还是能闻到淡淡的酒味。
便坐起身子,蹙眉道:“巧风,待会你和巧兰把这被子换了吧,怪难闻的。”
语音刚落,没有一个奴才回答她。
若音揉了揉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巧风。
发现巧风和巧兰,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怎么了?”她淡淡问。
“那个......”巧风讪讪一笑,难为情地回:“福晋,不是奴才不想换,爷今儿上朝前,可是给咱们放过话了,说咱在三天内......不许换被子。”
若音抽了抽嘴角,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四爷可真腹黑,这是怪她嫌弃他满身酒味呢。
昨晚占了她一晚上便宜就算了,还让她闻三天酒味。
她就说平时四爷在这歇下,被子当晚就换了的。
原来他就是故意的!
若音摇摇头,罢了,再闻三天吧。
也就是进了四爷的府,换到寻常人家,再怎么盖被子,冬天也没换那么勤,还不是照样过日子。
省得她这边再有个风吹草动,传到四爷那儿,她这小腰还要不要了啊。
比起保重身子,她还是想得很开的。
毕竟......那男人瞧着一本正经,被子一盖,可坏着呢。
大约一炷香后,若音换上干净衣裳,早早地吃了午膳。
然后,她还是坐在昨天那个窗角。
一手捧着暖烘烘的汤婆子,一手认真的翻看着账本。
年底将至,这账本有庄子上的,也有府上的。
可她还没看多久,李福康就神色凝重的进屋了。
“福晋,李侧福晋那头来人了,说是李侧福晋才用过午膳,突然腹部阵痛,估计是要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