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绘锦睡在凉塌上,等了很晚,云辞才回来。
“怎么不先睡?”云辞一袭淡蓝色长裳走进来,看到坐在凉塌上,摇着手上扇子的林绘锦启开唇,笑问道。
“反正也睡不着!”尽管她和云辞在一起之后,她没有因为下雨天而睡不着觉了,但是她的睡眠却变得很浅,稍微有点儿声音她就能醒,有时候也需要酝酿许久才能睡着。
因此她睡在凉塌上,即便是闭着眼睛,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困意。
“你和谷主都说了些什么?还是又回去处理政事去了?”林绘锦坐起身,摇着扇子,朝云辞望去。
见云辞清雅俊美的面容上是一片温浅的笑颜,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便也没有方才那么担心了。
“你觉得呢?”云辞走到林绘锦身旁,随后就躺下身睡在了林绘锦身旁,反问道。
这凉塌本来就不大,结果云辞却偏要和她挤一块,甚至有要把她挤下去的样子。
不由让林绘锦推搡了一下躺在身旁的云辞:“我哪知道你,你快起来,挤到我了。”
云辞却是调整了一下舒适的姿态,随后大手一伸就把林绘锦揽到了怀中,调侃道:“你这么纤细柔软的身姿,睡我怀里你不就不挤了吗?”
林绘锦听到云辞语气轻松的说着,话语中还带着调侃,应该就是他做好了决定。
随后纤嫩如玉的手在云辞的胸前画着圈:“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云辞低垂下头轻嗅着林绘锦发丝上的清雅的香味儿,一脸的陶醉和慵懒:“反正要我不碰你,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怎么就这么……”林绘锦听到云辞这句话都要给他气笑了:“这又不是生活的全部,反正你之前都忍了有二十年了,在忍个七年又如何?我发现你真是表里不一,在别人面前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在我面前就跟个泰迪似的,刚刚姐姐还问到这件事呢,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
“泰迪是什么啊?”云辞听着林绘锦的话,只是唇角含着笑,反倒寻个陌生的词语问道。
“泰迪就是一个狗的品种!”
“你骂我是狗!”云辞抬起头,毫不客气的捏上林绘锦的脸颊。
“哪有……”林绘锦躲在云辞怀里笑着,然后在云辞耳边解释着。
云辞听了,亦也是裂开双唇,满是纨绔的笑意:“真有那么夸张吗?哪个男儿不是这样的?除非,他媳妇是个大肥婆,脱了衣服不好看,我问过月的,他和细雨两个人刚开始……”
“哎呀,你怎么还喜欢打听别人夫妻的事情了……”林绘锦真是没有想到云辞竟然也有这么八卦的一面:“别人夫妻的事情你也好意思问。”
“我不是没经验嘛,所以想问问一天几次才正常!”
“你……你还一天几次……我看你是嫌命长,不怕肾亏啊!”林绘锦听到云辞在她耳边说着笑,学着云辞的样子,去掐云辞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