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能够东山再起,重振家族!
而有的人则仍然心中悲观不已:少主逃脱又能怎样?一个金丹期的少主加一个元婴期的家奴,又如何能逃得过归无门的后续追杀,又如何能肩负起复兴家族的众望?
尽管人们心思各异,但是都没有一个人说出口来,现在众人之中,已经有不少彻底归顺归无门的人,要是被他们听到了,难不保会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祸端。
群山翠绿,郁郁葱葱。
在梁州和南疆的交界处,这里已经地势甚高,延绵的横断山脉一跨而过,隔离了梁州和南疆。横断山脉以北,则是辽阔的平原,而山脉以南,则是横纵的大山。
两地居民在这里相处十分融合,往往在这附近,已经无法让人从外貌上分清那些是南疆人,那些是梁州人。居住在这里的人各取两地所长,此地还是南北货物的集散地,商贾来往颇为频繁,因此生活的倒也颇为富足。
而在这山脉之中,人迹无法触及之处,一个山涧之中,却有着一座传送阵台,传送阵台陈就无比,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绿色的藤蔓和苔藓早已经爬满了传送阵台,要是从远处望去,只能看见绿色一片,根本无法发现传送阵台的存在。
然而今曰,一直沉寂的传送阵台上突然光芒大盛,紧接着,两个人影出现在传送阵台上。
出现的两人正是宇文志和家奴老王。此时的宇文志哪有劫后余生的兴奋,只见他失魂落魄,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口中喃喃地念叨着:“完了,都完了,爹和娘,都死了……”
老王噗通跪了下来,高声说道:“还请少主振作起来,千万不要辜负了家主的重托!”
宇文志神色一凛,厉声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老王如实回答:“少主,老奴什么也不知道,少主也不需要告诉老奴什么。只是家主当初临行前,曾对老奴说他有不好的预感,所以留下了这个能破开空间禁制的传送阵台给老奴,让老奴一旦事情有变,则关注少主的一举一动,再决定是否带少主离开。”
“关注我的什么举动?”宇文志继续问道。
“家主让老奴关注,少主是否向外敌臣服,如果少主屈服,则让少主自生自灭;如果少主不屈,则让老奴即便拼了姓命,也要救出少主。”
宇文志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疯狂而又凄惨:“父亲当真深谋远虑,我不能及!”
“还请少主用心听老奴一言,请少主听完之后不要怪罪老奴。”
“你说。”
老王认真地说道:“别人只当少主是个纨绔子弟,愚钝不堪。但是老奴从小看着少主长大,知道少主其实天资聪明,是个难得一见的奇才,只是被‘宇文家少主’这个身份所累,又被娇生惯养,所以才让外人误解。今曰虽然宇文家逢此大难,但是老奴相信,只要少主不要自暴自弃,凭借少主的能力,定能重振家族!”
宇文志闻言,叹声说道:“平曰里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老王,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我可以信任的人了。”
老王急忙说道:“请少主不要信任我,也绝不要信任任何人,如今,所有人都不可以信任。”
宇文志双目直视老王,他似乎很快就从悲痛中清醒过来,面上尽是果敢和坚毅,只听他开口说道:“我明白。那么老王,如今之计,你觉得该当如何。”
老王回答:“九州已经无法容身,归无门的追缉令必定传遍九州。如今,我们只能通过南疆,前往海外,归无门势力虽大,但也触及不到海外,一旦进入漫漫大海,我们可以另寻根基,重新发展。”
宇文志点点头,眺望远方,目光似乎穿过了群山,投向了茫茫大海。他在心中说道:父亲,孩儿绝对不会辜负你的重托,凭借着你交给我的那件宝贝,我一定能很快强大起来!娘,孩儿不恨你,孩儿会为你报仇!梁州,我会再回来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杀死所有仇人!外公,哼,赵凌宣,你给我等着,等我重返梁州,我要杀的第一个就是你!
老王望着宇文志年轻的脸庞,上面的曾经的张狂和骄横,此时已经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深沉,把刻骨的仇恨隐藏于其中的深沉。
见得少主如此,老王在心中欣慰地想到:我的少主啊,你终于成熟了,逢此大难,对你是祸,却也是福,老奴衷心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复仇大计,老奴也只是说说,归无门势力庞大,我们两人又如何能撼动?还不如就在海岛之上度完一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