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的老者则是十分忌惮吕天青,他冲吕天青摇摇说道:“吕公子,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如何?”现在吕天青实力强横,以一敌三依旧占尽上风,几人来时容易,此时连走也要向他征求意见。
“也好。”吕天青回答,他也觉得此事到此结束最好,不然稍微处理不慎,就是两个巨头门派之间的战争,战争一旦牵扯开来,要是控制不住,说不定整个九州都会被席卷进来。
吕天青正打算离开,突然只听得文云乱说道:“前辈且慢!”
吕天青眼神一冷,眼中杀机涌现,无尽的杀意锁定文云乱。文云乱只是金丹期的修为,哪里承受得了吕天青元婴期修为的杀机。只见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忍不住凌空后退几步,但是文云乱也算是个人物,他依旧昂着头咬着牙说道:“我们并不是不识好歹,要与前辈继续为难,只是前辈身边那小子,正是鬼头道人,他与我宇文家有仇,今曰势必要做个了断,还请前辈不要为难我等。”
文云乱又怎么会看不出谢云是和吕天青一起的人物,只是方才自己几人信息不准确,并不知道妙云就是吕天青的女儿,所以得以让吕天青抓住道理从而强势异常,让宇文家几人脸面尽失,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宇文家几人如何承受得了。
不过好在天戟内卫副队长虎爪自有一翻独特的追踪术,他的嗅觉经过密法的淬炼已经变得异常灵敏,当初谢云杀死三名天戟内卫离开之后,虎爪很快就赶到了现场,记下了谢云的气息。就在方才一阵风吹来,让虎爪顿时明白,吕天青身旁这名小子正是当初杀死自己三名手下的鬼头道人,于是虎爪便向文云乱汇报了此事。
而文云乱觉得,这件事正好是可以为宇文家找回面子的契机,所以打算在谢云身上做文章。吕天青动不得,妙云也动不得,那么就拿一个筑基中期的小子来开刀。
吕天青傲然以对:“这人我保定了,谁要与他作对,就是与我吕天青作对。”
“话可不能这样说。”文云乱争锋相对,“前辈乃是绝世高人,定然明白事理,这鬼头道人既然胆敢杀我们宇文家的内卫,那么就必须得做出个交代,不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们回去也难以向师父交代。”
“你就是再搬出宇文辽来,我的话也是一样,这人我保定了,我看谁敢动他!”
“我敬你是灵虚派的前辈,可是你们灵虚派的人就是这般蛮横无理吗?”文云乱步步紧逼,毫不退让。
吕天青杀心大动:“你这是一个小辈,胆敢如此和我说话,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吕天青说完凌空步步向前,目光锁定文云乱。宇文家几人脸色大变,急忙护在文云乱身前。宇文志更是愤怒异常,张嘴就要冲着吕天青大骂,慈眉善目的老者吓得急忙再次捂紧他的嘴巴。
“凡事讲究一个理字,如果灵虚派的人当真如此不讲道理,我文云乱死在此地又有何妨?”文云乱目光毫不退让,与吕天青对视。
只见吕天青从百宝囊中祭出数张画卷,画卷在半空中展开,或绘着山河树木,或画着鸟兽虫鱼,每幅画卷所绘画的内容都不一样,画卷展开的同时,磅礴的气息顿时压得宇文家的几人喘不过气来。
文云乱也不禁感到了一丝恐惧:这吕天青当真疯了!他竟然真的想要杀我?他就不怕引起九州的大战吗?我判断错了,本以为原本灵虚派当初既然选定他为继承人,此人一定稳重成熟,识大体,处事谨慎小心。却没想到他完全是一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文云乱不知道的是,吕天青明白女儿的心意,所以早已在心中把谢云看做是自己的女婿,文云乱要与自己的女婿为难,自己这作为老丈人的当然不许。当然,这话说出来,或许文云乱也不敢再纠缠,但是吕天青一向懒得解释,这些年四处流浪,也放浪形骸惯了,说杀人就杀人,哪里会管那么多。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谢云却突然说道:“吕前辈且慢!”
吕天青疑惑地望向谢云,谢云回答道:“我看宇文家的人也是有诚心打算好好了结此事,不如我们先听听宇文家的人想要怎样了结与我的恩怨。”
谢云却是能大致猜测出吕天青杀了文云乱的后果,妙云好不容易能有安定的生活,他实在不愿意再看到妙云被卷入战火之中。况且几人身在梁州宇文家的地盘,要是此时发生冲突,一旦撕破了脸皮,宇文家的人一定会倾尽整个家族的力量追杀自己几人。所以现在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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