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枉为医者了吗?
用条件来挟持一个人,才会救另一个人。更是身为医者的不耻。”小熙一边熬着药罐里的药,一边数落着他。
“你……你不是会医术救他嘛,占有了我的东西,还如此理直气壮,大言不惭的说教于我,就不担心,我马上让黑狼,把你们给轰出茅屋吗?”小伙儿自知理亏。但那张嘴巴,又不愿意饶人。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在这里?”小熙见他也不算是坏人,在准备草药的时候,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黑宗,我打出生就是孤儿,一直生活在这里。”
“黑宗?这么奇怪的名字?”小熙将目光落在,他身边的黑狼身上。“它叫黑狼?你们是一个姓。”
他们是兄弟?
小熙忍住没有说出来,与狼一个姓,真是奇葩。
“它是跟我一个姓,我也算是应了它的姓。因为它全身黑毛,我便顺着它的特点给取下这个名字。”
“是吗?”小熙没有多说什么,将弄好的止血草药,用碗端到房间里去。
黑宗的解释,她并不会相信,虽然听起来是那么一回事,但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霆御……”小熙进入房间时,封霆御已经昏迷了。
她先用清水,将他肩头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然后再用碗里,倒磨好的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之上。
“啊……”原本已经昏迷的封霆御,因那草药的刺激,顿时醒了过来。放在被子之上的手,本能的伸出去,紧紧的抓住小熙为他敷药的手臂。
“霆御是我,我给你上药,可能会很痛,所以你必需忍一忍,等血止住就好了。”小熙紧张的安慰于他。
封霆御回头望向,门口站着的黑宗,脑海中想起了,之前在树林里,黑宗所说的那一番话。
“你……你都答应他什么了?”这草药肯定来之不易,是小熙答应了黑宗什么条件吧。
“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他,这草药是我自己在院子里面拿的,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止血的草药,对你的伤口肯定会有帮助。”小熙将封霆御抓住她手臂的手给拿开,放在被子上。然后继续为他上药。
“不要答应别人任何事,也不要轻意相信别人。若有人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我……我宁愿不治……不治这伤……咳咳……”封霆御吃力的说着,加上一直隐忍的痛楚,额头两边滑落下豆大的汗水,将枕头都给浸湿了。“小熙……”直到现在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小女人。
“你不会有事的。”小熙只说了一句,便不在说话。一味的替他敷药,用白色的布条,为他包扎着伤口。
半晌之后,因草药里面,小熙加了一味安神的药,封霆御渐渐的进入了睡眠。
“你若真的那么闲的话,就麻烦你替我,去厨房看看熬的草药吧。”小熙连看都没有看,门口的黑宗,倒像是吩咐一般,脱口而出的说了出来。
“合着,吾乃是你的佣人?”黑宗撇了撇了嘴唇。
他的年纪比自己的弟弟穆修,还要小两岁。不知是拉瓦泰的男儿,心智成熟都太慢,还是仅仅只是黑宗自身的原因。不然,拉瓦泰的皇族规矩,为何会定制成未满二十二岁的王子,即便继承了大统,那也没有资格独掌大权。
他还真的有点幼稚,更是单纯得可爱。
“何必把自己想得如此低下呢?你全当自己是在做好事,为人而乐不好吗?”小熙收拾起,凳子上那些带有血渍的残衣。
“好吧。”黑宗还真就听小熙的话,真的去了厨房。
待黑宗走后,小熙将整理好了,躺在床上的封霆御,她才有精力跟时间,环望这屋子里的一切。
茅屋就是茅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整个以木头,还有茅草修建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