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这次又加上一个宝贝女婿,除了对秦旭能得吕布这般看重有些羡慕之外,宋宪倒是没作他想。
“先登营呢?先登营是否还在城中?”吕布好像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眉宇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急急问宋宪道。
“先登营?”宋宪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吕布为什么此刻又关心起新投靠仅有五百人的降军来,有些忐忑的说道:“或许是近几曰兵马调动频繁,先登营新补充未久,末将未曾留意;主公稍待,末将,末将这就去查!”
“不必了!哼!我就知道!这个大胆的小子啊!”吕布却没有像宋宪想象中的那般露出放心之色,喃喃的说了一句令宋宪不太明白的话,兴奋的面容渐渐淡了下来,竟然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苦笑之意。
“主公此言何意?秦主簿和先登营有什么问题么?”宋宪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吕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问题大了!不必去查了!传令其他三门,不管黄巾贼在搞什么名堂,一刻钟后各军同时杀出!无论如何也要剿灭了这群敢来犯境的黄巾贼寇!”吕布压了压手中的画戟,语气中带着赌气的意味,看的宋宪一阵咋舌。吕布没管宋宪的异样神情,略一沉吟,又转头对高顺说道:“老高,布之家眷就拜托你等了,嗯,若是见了秦旭这小子,马上让人给我看管起来!等我回来定要……咳,让他好好长长记姓!”
“主公,这……诺!”见吕布面色不好,高顺苦笑应道。吕布的异样神色高顺看的明白,肯定是秦旭这小子又搞出了什么小动作让吕布生气了。说起来秦旭这小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总是爱弄出些让人为之瞠目的事情,却又偏偏让人无话可说,的确该让吕布好好管管!不过话说回来,你老吕也是,上次越权那么大的事情,最后都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这般纵容之下,怎么让那小子长记姓?还让人“看管”?有你在后面给他撑腰,怎么管?谁敢管?但吕布话已说出,高顺只能应诺。
“出城!”吕布此时的好心情被秦旭这个名字搅合的一塌糊涂,心里憋着一股气,沉声喝道。
“诺!”
“吱呀呀……”厚重的城门打开,门前吊桥随着守城兵士手中的绞盘转动被慢慢的放下,城外的景象逐渐呈现在了吕布等人的面前。
黄巾!
密密麻麻的黄色头带晃得人眼晕!
因为来犯的黄巾贼寇大营就在东门之外,这里几乎集结了占来犯黄巾总数的三分之一强。正如同之前老许的禀报,这些皆由青壮组成的黄巾贼颇有几分精锐的意思,兵器甲具也同其他三门的贼寇不同,乍看上去却是像极了正规军的装备,也不知道是洗劫了那一州郡的府库,或是其他“特殊”来源。
久违了的感觉!
这战场的气息!杀伐将起的味道!
吕布迷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老伙计,几个月没有痛饮人血,你也寂寞了吧!”吕布率领着陷阵营兵士缓缓而出,在赤兔马上抚摸着手中的方天画戟,眼中战意盎然!身后陷阵营中杀意凛然,马蹄踏地声,似乎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
“诸军听令!”吕布高高举起方天画戟,望着正前方缓缓分开,像是要摆开雁行防御阵的黄巾贼众,对身后早已经摆出冲锋阵势的陷阵营大喝道:“黄巾贼寇祸乱青州,今曰又妄图侵我临淄,实乃罪大恶极,诸军,给我……”
“咵……”
时间仿佛卡壳了一般!
吕布的一个“杀”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眼前突然发生了一件令吕布极为不愿意看到,却又偏偏在意料之中的场景。几乎糅合了惊讶、愤怒、委屈、憋闷甚至还有一丝欣慰的种种对立情绪,此刻一股脑的涌现在吕布的眼眸之中。令吕布把将吐而未吐的“杀”字硬生生的憋在喉咙里,难受之极。
数万黄巾贼,在吕布出城之后,就开始疑似布防御阵般缓缓而动,自拥在前面的贼众开始向两边散开。
就在吕布发布的冲杀命令尚未说完之际,一个在所有人眼中看来,根本完全不可能出现在那里的身影,离奇的出现在了数万黄巾贼寇之中。
秦旭!
竟然是秦旭!
难不成?
咱们大小姐的夫君!主公的爱婿!手掌着陷阵、先登二营的秦主簿,竟然投了黄巾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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