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马万岁——!!!!”擅自站在了队列最前面的乌斯坦.康斯坦丁,发了疯似的用手中的盾牌猛烈的敲击在身前的兽人身上,不等对方的斧头砍下来,锋利的长剑就已经从上而下,贯穿了那似乎厚实的毛皮,带着喷射而出的红色再拔了出来。
双手已经开始有些麻痹,原本一向冷静的乌斯坦,现在却变得无比的癫狂,近乎是在不要命的一样和冲上来的兽人厮杀着,原本的长剑早就断掉了,随手从一旁的死尸身上掏出一柄家伙来,毫不留情的朝着敌人砍过去。
这位不称职的保民官近乎疯狂的举动激励了他身旁的士兵们,在旗手的呼喊下保持住阵型,强拉硬拽着将发了狂的乌斯坦拖回了方阵当中,举起武器和迎面冲上来的兽人浴血厮杀,用盾牌挡住它们的步伐。
“玛尔斯与吾等同在——!”乌斯坦双目怒睁,原本漂亮的马鬃盔早就没了踪影,原本有些僵硬的面庞变得狰狞无比:“马尔斯与吾等同在——!”
“马尔斯与吾等同在——!!!!”身旁的袍泽们用更加整齐响亮的呼喊声回应这位英勇奋战的军事保民官,在狂风巨浪中摇摆不定的盾墙,慢慢稳定了自己的步伐。
“敌人正在突破我们的防线,不过它们并没有那么多的力量了。”萨拉尔德听到了不远处那阵阵的呼喊声,脸上突然多出了一丝好奇的笑容:“那个人,是谁——好吧。不管他是谁,都是好样的!”
“下令,全军开始后退。”萨拉尔德大声喊着,右手不停地把玩着那锋利的斧枪:“做好准备,尽量维持阵线。”
“让全军做好准备。”年轻的乌尔托克大公兴奋到了极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是到了我们冲锋的时候了!”
“做好准备了吗,艾尔骑士?”萨拉尔德猛地拍了一下身旁这位中年骑士长的肩膀:“你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只有一次——撕裂它们的阵型,然后我们就能赢了!”
“我苟活了许久,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等待着能够亲手……亲手夺回赛文克罗!”艾尔浑身颤抖。那是一种兴奋到极致的颤抖。紧握着背后的双手大剑,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为了人皇陛下!”
在兽人连番冲击下已经逐渐开始吃力了的联军方阵开始徐徐撤退,紧靠着盾牌一点点向后挪动着步伐,原本被冲散的阵型逐渐聚拢在了一起。重新组成了紧紧连接的盾墙,原本两军厮杀的阵线上留下了铺满整整一条线的死尸,渗进土地的鲜血将地面染上了一条红色的绸带。
人类开始不行了——尽管依旧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敌人的退却依旧让脱脱撒为之而兴奋非常,喘着粗气双眼充斥着暴虐的情绪,手里掂量着被血水洗红了的战斧,带着嘲弄的狰狞笑容发出了又一声嘶吼。
此刻所有的兽人武士们都开始嘶吼着,敌人退缩了,敌人畏惧了。懦弱的敌人不敢在继续和自己战斗了——满是杀戮渴望和贪婪的目光,那是看到即将待宰的猎物的目光,仿佛胜利的果实已经在眼前了。
尽管如此,脱脱撒依旧没有下令追击,一种诡异的预感让它感觉敌人并没有彻底失败。也并不是在退缩——那面军旗,那面军旗还未倒下,那面令脱脱撒感到扎眼的军旗依旧伫立在那,自己并没有将它砍倒。
就在脱脱撒为之而纠结的时候,站在方阵中部的罗马军团突然向两侧移动,一个极其开阔的通道被让出来了,也让脱脱撒看清楚了那面军旗下,是整整齐齐的步战骑士们组成的冲锋阵型。
艾尔骑士长站在最前面,高高扬起手中的大剑,将剑身举过了头顶。他的身侧全是和他一起的赛文克罗骑士们,之后则是来自萨利昂、拉里亚、米斯特麦的步战骑士们,举着盾牌,手拄长剑,静静等待着。
在这个拱卫军旗方阵的中间,一个比所有人都矮了一头的小个子也毫不退缩的举着一柄和他自己差不多高的大剑站在艾尔骑士长身旁的位置上,一身黑色的罗马军装显得有些扎眼,但还是没有他的个头扎眼——被伊兰迪尔带来的詹德利侍从,以他侍奉的骑士伊兰迪尔的名义,获得了这个参战的权利。
“孩子,害怕吗?”艾尔笑着问道:“怕了就哭出来。”
“怕……”詹德利声音抖得不行了:“能不能……等咱们赢了再哭?”
“当然可以——哈哈哈哈哈……”艾尔骑士长被他逗笑了,兴奋的咬牙切齿:“赛文克罗人——,让咱们去宰了它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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