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你被欺被辱,也会希望有人出现保你性命护你平安的。”
“所有人都向往和平。”
“和平,快乐,美好……是所有人都希望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中生活,每个人都能安稳、喜乐的度过一生。”
“那些将和平破坏,为一己私欲强将他人快乐和安宁夺走的人,是被人不喜的。”
“比如那个男人,逆流为恶,自然容易被人厌恶。”
“这世界上有两双眼睛在看着你。一双是你自己内心的眼睛,一双是别人的眼睛,至少要满足一个。”
“即便别人终归是别人,可逆流而上为恶作伥,被众人指摘被万人唾骂后你不会快乐,只会看到黑暗。可若你自己心中觉得这是对的,即便万人唾骂,却也有所护持。”
“最怕你目盲心盲,却偏偏做了大恶之事,无人可倚无人愿意靠近。那时候……你便会觉得一切都无聊,世界都无聊,便想死了。”
林稍安闻言,虽然依旧不明白什么意思,可他的心跳明显漏了一拍。
季暖不知道他的心思,她这八成都是故弄玄虚。
……是是非非哪是几句话能说清的?
林稍安的拳头轻轻攥了一下,又缓缓松开。
他的声音冰冷依旧。
“我不明白。”
“这些东西也都没有明白的必要。”
季暖走过去想拍拍他的肩,却又被躲过。
她也不介意,只是道:“没关系,正常的正常的。”
“没被感情滋润过的人怎么可能懂感情呢。”
“有一天你要是被人温暖了一把子之后,你便想要明白所有的东西了。”
季暖正说的头头是道,本想着还要带这个呆瓜去哪玩些什么,不料腰间蓦然被水锁困住,一下子便被拽飞。
等脚再落到实地的时候,嘴巴却被一个熟悉的手捂住。
那熟悉而好闻的气味……
是玉绝。
后面的人她虽然看不到,可却能猜到。
他们此刻隐在一个难以令人察觉到的烟囱后。
“——谁?!”
“竟然能在本作眼前作妖。”
“出来一战!”
看着地下那个叫嚣着要打架的人,玉绝轻笑一声,懒洋洋道:“谁愿意和一个不要命的人打架?”
“以为你自己的命不值钱,爷爷我的命也一样不值钱么。”
有魂力裹着,他这懒洋洋的吐槽自然不会被发现。
季暖眼见着底下那人四处寻人,又向另一个方向疾驰追去。
……却没有将灯放下。
冷冰冰的人提着一朵牡丹灯远去的情景……竟然莫名还挺萌。
等人彻底消失,季暖嘴巴前的那只手才挪去。
……似乎有点不对劲。
“你不是有魂力隔绝声音么,那还捂我嘴干嘛?”
玉绝又是一声轻笑:“看来我的歌儿也不笨么。”
季暖:“……”
所以呢,你为什么捂劳资的嘴?
这些话还没说完,季暖却蓦然被旋了个身,一下被怼到了烟囱上。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此刻,玉绝右手戳在烟囱上,就那么把她咚在了那里。
四目相对,玉绝左手捏了下她的下巴。
“现在倒是长本事了,一天没看着你就出来招蜂引蝶。”
季暖闻言挑着眼梢看他,笑呵呵道:“怎么,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老老实实的做哥哥,竟然对本小爷有非分之想么。”
看着她那双澄澈分明的眼睛,玉绝又将脸向前凑了几分。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是触在一起的,呼吸可闻。
季暖身后便是砖砌的烟囱,根本不能再躲。
对方一个轻笑,清冽好闻的气味便涌进了鼻腔。
捎带脚还有一句话穿进了耳中。
“是啊。”
“哥哥我本身就不是你的亲哥哥,对你有非分之想不是很正常?”
“你我郎才女貌,正是配的贴切。”
闻言,季暖嘴角抽了抽。
呵呵哒。
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就是。
要是真信了玉绝的邪,那可真的是母猪都能上树了。
但那句话还是让季暖多留心了一下。
——刚刚那只不明世事的凶人合安魔法师碰不得,眼前这个哥哥却是一直在和她触碰。
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抗拒的意思。
但就此来决定他是不是她男人的话似乎也说不过去。这个壳子毕竟是他那个壳子的妹妹,亲人之间,即便是都换了芯子,冥冥之中也是有联系的吧?
这么想着,季暖抬了抬手,伸出一另只手指戳了一下这人的心口。
带着这个人的脑袋一起离她远了些。
两只手攀上他的衣领,季暖也十分不客气,一下子便将他的衣服撕扯开来!
玉绝:“……”
季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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