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把药款退回去,只收国家经销指导价!”
旁边的人根本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成为现实,一个个睁大眼睛,有的人急忙把手揣在怀里的发票拿了出来,根本没有心思在这里看戏,一转身急忙的向收款处跑去。
瞬间,收款处就排起了退款的长龙,有如难民领粥!
“还有,”张凡继续冷峻的道,“你马上在县里的媒体上发布公告,凡是此前在体泰买过药有发票的,从明天起都来体泰退还多收的钱款!听清楚没有?”
老板心中本来不甘心,但是一想到电话里那严厉而惊恐的声音,不得不心中发软:在人家面前我算个屁呀,人家都吓成那个样子,我难道还敢硬撑着?
“张先生您放心,我保证做到!从明天开始,全县十六家体泰药房,全部执行国家零售指导价!以前多收的,按发票全部退回。”
老板指天发誓说道。
张凡道:“你不用打算在这里跟我玩猫腻,我会派人来借考察暗访的。”
“绝对不敢,绝对不敢,我跟谁敢玩猫腻,也不敢跟张先生啊!”
老板一迭连声地说道。
张凡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我跟你说的药方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完璧归赵,物归原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老板忽然十分义正词严,“明天我陪张先生一起去南天通药集团,尽全力把事情办妥。”
老板在起誓发愿时,也还忘不了加了三个字,“尽全力”,这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不过张凡知道,往后的事肯定还很复杂,只不过是老板这一边问题解决了,也就是说第一步走了出去。
张凡和年熙静离开体泰大药房,找了一家酒店,要了两个房间。
一进房间,两个人便给巩梦书打电话,汇报了事情的进展。
巩梦书笑道:“事情动静不小,惊动了好多人。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天健公司一家的利润问题,它牵扯到千千万万普通老百姓看病抓药的大事,上边肯定要管,而且要一管到底。”
“还有,上面领导认为,以体泰目前的情况,如果持续下去其实也很不正常,没有市场竞争,必然会走向垄断,看样子,县城里需要有第二家连锁药店,否则的话,过一段时间,风声过去之后,体泰肯定死灰复燃。”
“巩叔的意思是——”
“我和几位老领导商量了一下,包括仝娆那边也打了一下招呼,大家一致认为,应该把我们基金会的触角向京城之外延伸,把着眼点放在底层民众上,让他们得到实惠。”
“具体怎么办?”张凡问道,
“以我们基金会的名义,在当地县城设立一家大药房试点,请当地民政部门协助,建立一个医疗辅助系统,把当地困难群众的名单,都收集上来,在卖药时,给予最大的优惠折扣,最困难的群众,免费送药!让每一家每一户都能够吃得起药,买得起药,提高整个地区全民的健康水平。”
巩梦书平时说话都是古井无波,今天遇到这样事情,张凡听见他说话说的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看来他也真的是被体泰公司的恶劣行为给气到了!
“我看这个想法可以,等我把药房的事儿办完,就在这里就地考察一下,先把门店的事情给定下来。”
“我就是这个意思。门店的话,一定要找一个繁华地带,而且要交通方便的,在这方面你比较有经验,全权交给你去做吧。”
“好的。巩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