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况田妈妈壮年期未过,若她的元气完全煞化,会成为一个不可思议的女煞、凶煞。
“是的,”老鬼点点头,也是面露无奈,“她若是三年后成煞,已然脱离阴籍,连崔判都管不了。我们那里,不少索命鬼,就是奉命索人去阴府,结果,索到了煞,被吃得骨头都不剩,虽然一缕阴魂能随凶煞谷道而出,带已然是臭恶腐朽,连奈何桥都过不得,只能被投到河里喂小虾,从此再不轮回。”
“嗯嗯,”张凡心情一沉,“你帮我找找,她躲在什么地方。”
“那是自然,我找到后,我是不敢碰她,张医神自去取她就是了。”
“也好。”
“那,张医神还有什么吩咐?”
“你勘察恶人时,从重从快就是了,能改的少,重新犯罪的多,不如一发收拾了,也省得百姓多受其害。你不要贪图钱财,让他们有钱能买命的错觉和侥幸。”
“那是,那是。”
老鬼连连点头。
张凡挥了挥手,叫他滚蛋了。
第二天清晨,两人收拾一下,离开了天门镇。
开车走出不远,张凡停下车,回头看了几眼,感觉整个镇子上空都混混浊浊的不对劲,似乎预示着一场什么灾祸之类的事情发生。
也许,大难来临之前,数年前就有预兆?
扫帚仙修成凶煞之后,会不会第一个拿这个镇子下手?
田月芳不知张凡的心思。
她昨天虽然痛苦了一阵,但是晚上睡了一觉之后,早晨起来,又恢复了快乐,嘻嘻哈哈地忘了烦恼,央求张凡去个景点玩玩。
张凡不由得感慨,这个货的幸福点真的低!
本想马上回京,受不了田月芳扳着肩膀不放手,只好把方向盘一拐,上了国道。
开了十来公里,来到一处民俗村。
据报道,这里吃喝玩乐,一条龙都是独特风情的那种原始味,远近闻名。
不料,车开到大门入口,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只见村里村外,一片寂静,一辆车也看不到,更看不到人了。
忙向大门口上的告示上看去。
原来,这里刚刚发生一场瘟疫,村里人都集中到村外一处小学校里治疗了。
张凡苦笑一下,和田月芳上车要走。
刚刚启动,忽然从售票处门内走出一个人来。
二十多岁,一脸蜡黄,手捂着嘴,不断咳嗽,“喂,有什么事?是外地来奔丧的吧?”
张凡摇了摇头,“旅游的。走了。”
说着,又要加油门。
不料,那人跑到车门前,问道:“先生,我怎么好像在哪看过你?”
“噢?不会吧?”
“我确实在哪见过你……咦,你是不是在京城开诊所的?”
“噢,是啊!”
“你是不是张凡张神医?”
“我是张凡。”
“张神医,这是不是天意呀!我们村人死了老多人,你来了,你应该是我们村的救星。”
张凡知道,瘟疫是人家本地医疗部门的职责,自己不好随便参与。
“不不,这个,我很忙,这次不是来出诊的。”张凡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