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来京城,她也不会跟来。”
“这还不错。”她说着,身子又是一动,几乎把鼻尖碰到他的鼻尖上,“铜矿财务上的事,少让她过问,对于你现在的会计和出纳员,你一方面要高薪堵她们的嘴,一方面要创造条件,诱使她们犯点错误,这样,才能把握住她们,否则的话,早晚有一天,她们会向张凡汇报!”
董江北一愣:
是啊,开矿出矿石以后这段时间,生产出铜矿石40多万吨,实际只入账15万吨,其余25万吨,均是卖给了小冶炼厂,双方是账外交易,根本没有入会计账。
这一笔笔黑交易,董江北已经私下得到了20个亿的收入!
因为这20亿的收入流失,所以u市铜矿当然是一直处于亏损的边缘。
董江北始终让铜矿不赚钱,但也不能大亏。
大亏了,张凡会来查账,会来调查,或者会把铜矿关闭,董江北就没得赚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背着欣然做的。
确切一点说,是姚苏给他提的“醒”。
没有姚苏,董江北既没有那么大的胆,也没有那么缺德。
现在已经做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董江北渐渐地觉得没有什么大了不起,他不太相信张凡会为这么一个小铜矿而特别关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操作手法相当秘密,不会泄漏。
此时,经过姚苏这么一说,董江北吓了一跳。
那两个财务人员……确实是一个薄弱之处!
矿里每年进的原材料与矿石的产量,有相当大的“差距”。
这两个会计如果把原材料,比如炸药,钻头,采掘工人工资,向张凡一汇报,即使张凡不是专业会计审核人员,也会感到投入和产出这两者不对头!
看来姚苏说的有道理,这两个会计和出纳是关键人员,她们掌握整体材料和信息,其它人员,如果有感觉,也只不过是局部的,在整体上不会有什么明确的判断。
“看来,我这次回去,真得好好做做她们的工作。”
“呵呵,董矿长,工作不要做得过头了,给我留点机会啊!”姚苏嘲笑道。
“唉,你想哪去了?她们俩都长成啥样了?我要是对她们下手,那口味也太重了吧?”
姚苏微微一笑,“董班长,你到底心里怎么想的?”
“不是说过吗?把欣然离了,把你娶了。”董江北喜爱地拍拍她的相关部位。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跟我开玩笑,一点真心实意都没有。”
“你要我怎么才能算是有真心实意,难道现在就要我去把欣然离了跟你去登记,那不是一切都露馅了吗?”
董江北不屑地说道。
姚苏哼了一声,“你死皮赖脸的追我,把我追到了手,现在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三个月了,马上就要显怀,你说我心里能有底吗?到时候你晃晃脑袋不承认,难不成要我把孩子姓了张?我一想到孩子将来要姓张,心里就堵得慌!”
“你别跟我提孩子的事儿,你一提孩子的事儿我就来气!我跟你说过,不能这么早要孩子,一切都还没有见分晓,现在要孩子,只能把我们自己陷入被动的地位。要不是你在工具上做了手脚,能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