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成点点头说:“听你的阎支,那我就先说说我的意思。
“阎支,知道您忙,又刚从国外载誉归来,下周更要忙了,所以黄某犹豫再三才给您打这个电话。
“这次见您有三层意思,这第一层,对您表示一下感谢,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事后黄某一直想找个机会道个歉,可是,您太忙,也抽不出时间。
“后来,通过董婉,您给了我面子,没找我麻烦,黄某不胜感激。
“说实话,黄某现在真的是洗心革面了,违法的事不敢干了,但是,凭你的实力,要想找我麻烦,把我赶出春城还不是什么难事,所以,黄某表示感谢,这是第一。
“第二件事,也是私事,就是我老婆董婉的事。
“阎支,咱都是爷们,我就实话实说了,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您海涵!”
阎涛点点头,笑了:“没问题,话不投机我可以走人,但是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你还不了解,绝不公报私仇,就算你当面骂我,你能说出骂我的理由,我也接受。”
黄文成嘿嘿笑了两声说:“这倒不至于,黄某不敢,只是黄某是个粗人,怕哪句话说的不中听得罪了阎支。
“说实话,刚开始,真的不大了解阎支的为人,也曾经动过用金钱、女人开路的想法,后来看看,阎支确实是生意高手,尊夫人的美容院用曰进斗金来说都不为过,我是做生意的,这个我懂。
“而且,挣的不是黑心钱,明码实价,比原来雅惠的价格还要偏低,你现在的级别不高,如果说是别人有意巴结您,也不能说没有,董婉就是一个,可是这样的恐怕不多。
“所以,尊夫人是凭真本事挣钱,花得心安理得,何必冒风险去收别人的钱?
“在女人方面,不瞒您说,我也有所准备,可是看看您身边的女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背景都非同一般,所以后来我也泄气了。
“可是因为这件事,董婉跟我闹掰了,要离婚,她这段时间和您夫人走的比较近,我也不好说什么,说句不要脸的话,阎支,我老黄不缺女人,而且董婉也不是我的原配,谈不上多深的感情,所以我已经答应她了,也不跟她计较,算是个尊夫人一个面子。
“她自己攒了点私房钱,这我知道,我再给她二百万,也算仁至义尽,阎支,您觉得怎么样?”
阎涛笑了:“老黄,按理说这是你个人的私事,我不该干涉,不过,正像你说的,董婉确实和我家云飏处的关系不错,她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你又这么问了,我就随便说两句。
“男女之间在于一个缘分,缘分尽了强扭的瓜不甜,董婉既然提出要和你分手,她应该是打定主意了,不瞒你说,这件事她也和我说过,我没说什么。
“至于你给不给她钱,给她多少,我也不便参与,不过,我觉得,你能主动提出再给她拿出二百万,也算够男人,说实话,按照过去的婚姻法规定,夫妻关系存续期间财产共有,可你们毕竟是半路夫妻,她好像也没跟过你几年,你能总共给她拿出几百万应该不少了。
“但是,这个就别看我家飏飏面子了吧?这话听着有些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我和云飏确实不会干涉你们的婚姻问题,云飏和董婉的关系再好,就算是亲姐妹,这话也不好说,对不?”
听着阎涛那不疾不徐的话语,看着他不温不火的面孔,黄文成有些疑惑,这就是那位让不法分子闻名丧胆,声名播于海外的刑警队长么?怎么看起来像个文人呢?
不过,黄文成马上就清醒过来了,宝子脑袋上那一脚绝不是文弱书生能踢的出来的,后来他问过那些受了伤的手下,他们基本都没看清人家是怎么出脚的。
这种人才可怕,东北民间有句俗话,叫“咬人的狗不露齿”,说的就是这种人,平时看着很不起眼,可是在关键时候给你一口,往往会致命的。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毛顺中、林子恒,这两个人一个正厅,一个副厅都倒在了对面这个表面上像个书生一样的年轻人的脚下了。。
看起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不能再犹豫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阎支说得对,这是我的家事,既然您不反对,我就这么做了,只是随便说说,您别介意,下面我有正事要和您说。”
说完,黄文成四下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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