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到我失态了,可能是压力太大造成的,没事了。”
忽然,他放在座位旁边手机架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迅速的接了起来,甚至忘记了看来电显示。
一个熟悉的温柔女声传了过来:“涛,你和馨语在一起吗?”
阎涛一愣,是符敏,他随即看了看郇馨语,默默的点了点头说:“是的,小敏,我和馨语在一起,你知道我来京了?我们正赶往外地去执行一个任务,事情很急,没时间见你,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
符敏抿嘴一笑:“我知道啊,馨语刚给我打完电话,说了你的情况,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巧就给你打电话了?”
阎涛看了郇馨语一眼,原来刚才他回来看见郇馨语收起手机是她刚给符敏打完电话。
郇馨语抿嘴偷偷一笑,然后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女人啊,只要是真心爱上就不可救药了。”
郇馨语的声音很小,符敏当然没有听到,她接着说:“涛,不要太着急了,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重要,对国家和群众都很重要,对你也很重要,我刚刚给三叔打了电话,他已经派出两艘学员舰,以实习的名义开往了津唐附近,封锁那一带海面,禁止不明身份船只出海。
“我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了,舰上的指挥人员会和你联系,应该还来得及吧?”
阎涛叹了口气,感激的说:“小敏,谢谢你了,又麻烦你去求家人,让你为难了。”
符敏咯咯咯的笑了:“涛,我不为难的,三叔很支持这件事,他说惩治犯罪,为国家挽回损失也是他们军人的职责,他已经上报了上级领导,上级也很支持呢。
“小敏有分寸的,知道轻重,而且小时候三叔对我最好了,好了,不多说了,你这时候的电话不敢占用时间太长,对了,馨语已经和有关方面打招呼了,津唐市的武警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你不用急了。”
收起电话,阎涛叹了口气:“馨语,谢谢你,谢谢你们,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阎涛的幸运,可是阎涛无以为报……”
郇馨语瞋了阎涛一眼:“师兄,你就是个傻子,谁让你回报了?人家和敏姐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说到这,郇馨语没来由的小脸一红,接着说:“其实,做这些事情也不单纯是为了你,你又是为了谁?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为国家、为人民多做点好事,所以长辈们也理解,他们也才能支持。
“如果我们要是用自己手中的这点资源胡作非为,做有损国家和民族利益的事情,他们要是支持才怪呢。
“师兄,不要想得太多,很简单的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就会很痛苦,你刚才把馨语吓着了,馨语和敏姐都希望你一切顺利,你能开心快乐。
“如果我们做的这些这些成了你的负担,让你感觉痛苦,那我们也会感到不安的。”
阎涛此刻心绪有些烦乱,他没有听出来,郇馨语在很多地方把她自己和符敏并列在了一起,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吧。
阎涛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说:“馨语,先不说这些了,我要和盛川联系一下,既然海上有军舰拦截,地面有武警配合,谅他们也插翅难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情报,要摸清林子恒的确切位置,不能让他再次逃脱了。”
说完,他拿起对讲机,打开开关,又关上了,还是拿起电话说:“用电话安全些,电台容易泄密。”
说着,拿起了电话,拨了过去:“盛大,我是阎涛,是这样,现在有两个问题已经解决了,一个是海上封锁,就算付文峰的渔船现在出海,他的渔船也逃脱不了军舰的追踪了。
“第二,就是兵力的问题,武警部队已经待命,随时准备配合我们,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准确的情报。
“盛大,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吧,现在需要下最后的决心了,如果我们没有确切的情报,这样兴师动众白忙一场可是大笑话了。”
盛川嘿嘿一笑:“阎老弟,被你看穿了,说实话,我确实有内线在付文峰身边,不过,我不敢轻易动,内线一活动,必然暴露无疑,如果不能把付文峰彻底打垮,我的内线就危险了。
“所以,老哥要把好钢使在刀刃上,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是不会动用的,现在老哥我就要借你这股东风了,把所有能用的力量全部利用上,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阎涛稍微轻松了一些。
郇馨语笑嘻嘻的问道:“师兄,你看出那位盛大队长留后手了?”
说到案子,阎涛的神情立刻变得自如多了,他笑了:“馨语,这是人之常情啊,别看盛川表面看起来忠厚朴实,你想想,一个真正忠厚朴实的人能做得了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么?
“尤其是在那么复杂的环境里,他还做得有声有色,这种人是最厉害的角色,让人看不透,深不可测,如果我是他,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情况下,能肯把家底都亮出来么?
“所以我猜,他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在付文峰这样的人身边没有布置,就连付文峰还知道在警方收买人为他服务呢,他盛川一个堂堂的刑警大队长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的名气从哪儿来的?
“栾振武局长可不是好糊弄的,他老人家实际上是刑警这一支人马的掌门人,他能轻易看走眼?”
郇馨语点点头,说:“那我们就祈祷林子恒确实去了津唐市吧,如果他不去,我们的所有部署就都落空了。”
阎涛摇了摇头:“开始我也有些担心,但是现在我越来信心越足了。
“首先,从林子恒的角度判断,他选择从京城开始走向逃亡之路,只有两个选择,空中和陆路,空中他是没机会了,他又没做整容手术,无论他出现在任何机场都会被立刻认出来。
“如果他选择陆路,也一定会避开高速公路和所有公共交通工具,这是毫无疑问的,他不敢冒那样的险。”
阎涛的表情很笃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