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拔旗杆差点带得自己一个跟头,这太丢脸了,幸好没有被人在,陆峰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观察这杆旗子。
这旗子矗立在这里,巍峨如山岳,铮铮剑意嗡鸣挑衅,似乎在说:我不是谁都能拔得起来的。
“费了我这么大力气,不拿点东西回去当利息,就亏了。”陆峰自己都觉得累成狗了,当然破解阵法当然要先破掉阵眼,否则徐进怎么进来。
陆峰强迫自己沉下心,走到旗杆之前,将注意力转到旗杆和旗子上。
三角红旗,银黑旗杆,红色的旗面上刻画着复杂的纹路,陆峰的手指不自觉的模仿纹路,每模仿一段,陆峰胸口的外辅符就亮起来一点。
随着外辅符的发亮,陆峰大脑中那个剑阵的模型似乎也越来越完善。
陆峰一边描摹符文一边用自己的知识解构。
这是一种套纹,起码有几百个单独符文一起连套连接起来,然后汇成了一个整体的大符文。
有些边缘的小符文陆峰能够看出来是飞剑套路和锋利利刃的增幅符文,但大部分的符文,他都看得有些茫然。
这一大片的符文没单独解构出来一个,陆峰胸口的外辅符似乎就会相应的在陆峰的大脑中形成一个。
剑符,剑意,复剑,剑刃之利,飞剑之速,劈砍削的套路,一分为二,二而三,三而无穷,无尽的剑锋向人劈砍而去。
陆峰只觉得是大脑不够用了,这样复杂美妙的符文是怎么创造出来的,怎么刻录到旗子上,形成这么威力绝大的剑阵。
旗杆上的符文更多,密密麻麻的缠绕在银黑色的旗杆上的,威力,威力,更大的威力,灵机,灵机,更多的灵机。
旗杆的符文只有这一类,他们互相嵌套,追求最大的威力,陆峰脑中嗡嗡作响,根本无法理解这些,但外辅符似乎在强迫记忆,让这些似懂非懂的东西刻入陆峰的大脑。
此刻是一种非人的折磨,没想到联系破军符的时候身体割裂剧痛,好不容易到了外辅符,以为是温和的符文,却这么让人精神力割裂剧痛。
从肉体上升到了灵魂,陆峰强忍住,连昏迷都成了奢望,这里可是战场,危险之极,怎么能允许自己昏迷过去。
挑战天命,挽救一个被命运判定为死人的人会这么容易吗?陆峰心头一凉,没错,这点剧痛根本不算什么。
至少他知道如果要挽救一个已经在卦象之中死亡的人,要付出的绝对不是这么一点事。
这些,至少对于他来说是好事,是提高,这些符文,对他而言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机缘。
陆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漂亮美妙的符文。
等眼睛看什么都有重影的时候,陆峰胃中痉挛,昏沉欲呕。立刻咬一下舌尖,陆峰刺激自己清醒,闭上眼睛,默默运转外辅符,调整。
调整好了在看,再记,一直到都记住了,陆峰就感觉自己好像打了一场很累很累的战争。
从出生起,似乎还没有遇到过这么需要逼迫自己的时候,陆峰喘着粗气,似乎对这种刺激的感觉有种难以说明的兴奋。
过瘾,很过瘾,就像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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